做出这种吓人之事。”
是啊,只有阴鸷虐杀、残忍病态的疯子,才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来。
她从前说方浮玉阴险毒辣,以折磨人取乐,是个脑子有病的。
但与剥皮收藏相比,分明是小巫见大巫。
她是觊觎国公府的权势地位,但倘若要与这种疯子变态朝暮相对,那她着实有些怕,心里不免生出了退意。
没有见过裴晏之前,她以为裴晏是个纨绔放荡的贵公子,接触一段时日后,她以为他是个性情寡淡,冷然无趣的正人君子,可今日才算是窥见他那俊美皮囊下的冰山一角。
残虐噬杀,薄情负幸,放荡纵欲,才是他的真实面目。
裴晏这种人太过危险,为了自己的性命思量,若欢深思后下了决定,她至多与他虚与委蛇到父亲的案子了结,便得退婚远离。
父亲贪墨的银子数目罪不至死,应当会判流放之刑。
流放途中若无银子打点,犯人是很难活着徒行到流放地的。
所以在此之前,她需得另寻一个可以攀附之人,作为沈家安身立命的根基。
路不平将谢清晚赶出门后,回到正房,就见主子端坐在桌案旁,凤目沉冷地凝着匣子里的假面具,面上覆着一层寒意。
“传信给青影卫,让他们去查查裴晏与谢清晚之间的事,着重去查裴晏有没有吃过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