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而是结伴去教堂请十字架,死马当活马医。
还别说,连续几天都无事发生。
到第十三天的时候总算能睡个安稳觉,精神恢复了一些。
却没注意到,挂在门上的银质十字架,背面已经悄然发黑,等第十四天夜的时候,十字架背面已经彻底黑掉,连带着挂绳都出现许多肉眼难见的裂缝,但正面根本看不出异样。
夜。
三人刚盖上被子,猛然被一股大力扯住脚踝,三人全部从床上摔倒在地。
当绝望后有了希望又再次陷入绝望时,个中滋味往往更加刻骨铭心。
她们已经喊不出来了,这些天下来嗓子早就嘶哑难以发声。
混乱中她们发现,银质十字架不知何时变得乌漆嘛黑掉落在地,摔的粉碎。
因为是丑时,宿舍早已熄灯,要想有亮光的话只能用油灯或是蜡烛。
虽说奉天城的发电量有数千千瓦,涵盖近百平方公里,但学校这种地方,还是能省就省。
仨姑娘战战兢兢的将床合到一起,蒙上三层被子,然后点上油灯在被窝里各自干瞪眼。
在无助的她们看来,能与外界多一层阻挡都是好的,恨不得将校区所有的被子都蒙上。
作为新青年,又是女大学生,她们对鬼神一类的东西向来敬而远之,可真正切身经历了后才明白以往有多无知。
愚昧的不是那些没文化的老百姓。
是自己这种自以为觉醒了的学生。
仨姑娘一边在被窝里相互哭诉,一边念阿弥陀佛无量天尊哈利路亚。
也没做啥缺德事,咋就被鬼给缠上了?
即便是鬼,也得讲道理吧?
而这种时候最怕什么?
最怕黑暗。
油灯开始闪烁起来。
眼看着要再次陷入黑暗,仨姑娘都慌了,赶忙去鼓捣油灯,可姑娘们并不擅长这方面。
说是捣鼓,其实就是用手去拍。
油灯被三个人六只手给拍来拍去,虽然还在闪烁着,但至少没有彻底熄灭。
正当她们拍打时,突然多出一双手!
啪啪——!
毫无预兆的在油灯上方拍手两次!
姑娘们的动作戛然而止,全都脸色发青娇躯颤抖。
她们明白,那双手绝对不是彼此的,而且三层被子裹的严严实实,边缘连个缝隙都没有漏。
谁的手!?
油灯闪烁的光亮越来越暗。
心态处于崩溃的边缘。
仨姑娘已经被折磨到快要彻底疯掉,她们都选择不管不顾,哪怕事后被责罚,今夜也必须逃离校区。
但!
当油灯彻底熄灭的刹那。
当她们即将掀起被子的时候。
外传来一阵阵的嬉笑和拍手声!
清晰到仿佛被子外围了好多好多的....人!?
至此,她们再没有勇气去离开被窝。
能做的,只有无助的哭泣。
所谓绝望,或许就是这般了吧。
不只是哭了多久,还是这半个月来精神与肉体上都太累太累,姑娘们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等醒来时,已经是次日天明。
看着被窝里熄灭的油灯,沈雨桐明白再继续下去,不被吓死也得被活活猝死。
随后她连假都没请,直接找到了男友李晚菘,将发生的一切全盘托出,因她太累太委屈了,大多时候都是在哭,李晚菘来来回回听了十几遍才大概明白咋回事。
如果是两年前,李晚菘肯定当女票是脑子进水了。
可与赵三元等人相交,经历了一件又一件邪乎事后,他百分百相信这人世间有太多常人无法理解的存在。
只是李晚菘被人也没啥办法,总不能端着机关枪在寝室门口站岗吧?火器能杀人又不能杀鬼,这一点他早就明白了。
万幸的是,赵三元等人刚刚回到奉天不久,术业有专攻,这事必须得让专业团队出马。
“各位兄弟,事大概就是这么个事.....唉,如果我要有丁点办法肯定不想麻烦几位,我知道你们刚回来没几天,可....可我真没招了,今天我看到雨桐的时候差点都没认出来,憔悴的毫无人色,再这么下去,她只有退学这一步走了.....”
李晚菘连连叹息,他确实是不想麻烦兄弟们。
当初哥俩去大青楼的事他就在外边候着,虽不清楚具体经过,可明白老帅找哥俩绝不是单纯的褒奖一番。
赵三元点上根烟,靠在椅子上吐着烟圈。
事情大致经过已经听明白了,只是太过主观和片面,除了知道闹鬼以外,其余没多少有用的线索。
“老康,秀才,你们咋看?”
事来的是急了点,可事关小李子,不管未来叫嫂子叫弟妹,那都是自家的事,必须得管。
“不太好说。”老康摇了摇头,“首先能确定的是东北大学女声宿舍确实不正常,倘若只有一两例就罢了,可用弟妹的话说,近半女学生都遇到了撞鬼事件,不过信息太少了,没法确定到底是啥鬼东西。”
吕合金也给出自己的意见,“学校的邪乎事最早能追溯到二十天前,由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