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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庭打了个寒战，问施绾绾：“他平时就这样？”

施绾绾点头，孟云庭同情地看着她道：“你辛苦了。”

施绾绾：“为了甲四班的安宁，我只牺牲自己了。”

孟云庭笑了起来。

她这一笑不是方才内敛而克制的微笑，而是发自内心的笑。

她自小刻己守礼，几乎就没有这样笑过。

田怀珏问施绾绾：“姑姑，你那首诗写得真好，闲适中又极有意境。”

“诗名为《月夜-忆刘方平》，刘方平是谁啊？”

施绾绾回答：“我幼时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一个人，那人才华横溢，诗也写得极好。”

“我琢磨着若由他来写月夜，大约就会写成这样子。”

这诗原本就是刘方平写的，自然就是这样子。

这个说词是施绾绾之前就想好的，此时她说出来，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田怀珏好奇地问：“是吗？刘方平这么厉害的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施绾绾鄙视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没听过的人多着呢！”

“天天不好好上课，在课堂上睡懒觉，你错过了太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