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小年轻他却是不知道,时间再往前推二十年,很多地方可能一个村都找不来一台黑白电视机。
但随着年纪增长,到了血气方刚的阶段,总有些年轻人会找各种各样的刺激。
扑克牌上印一些容易让人流鼻血的东西,给这部分群体提供了一个发泄的途径,有需求就有供给,淫秽扑克牌的产业,就这么短暂的兴起了一段时间。
后来随着时代的发展,发泄的手段越来越多,淫秽扑克牌也就失去了市场,自然渐渐在司法界销声匿迹。
“我刚才关于案涉卡套单张价格的观点确实片面了,公诉人的举例也很生动。”
对费一凡的话任真深表赞同:“但我也想请公诉人思考一下,相较于淫秽扑克牌而言,淫秽卡套的社会危害性是不是明显相对更小?
因为淫秽扑克牌56张牌的图案都不一样,而本案这些卡套每套50张的图案都是相同的。
如果公诉人认为案涉卡套可以拆开单张去卖,那么按照这个逻辑去反推的话,把淫秽扑克牌拆开来,按照单张去卖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因为淫秽扑克牌因为其每张牌的图片都不相同,反而更容易拆开去卖,那么这时候司法解释对于各类淫秽物品的区分似乎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全部按照‘张’去计算就好了。
但是会有人单张去买卖扑克牌吗?我想答案是否定的。
司法解释对于明显社会危害性更大的淫秽扑克牌,都是按照‘副’来计算的,辩护人认为,本案案涉卡套用‘副’计算明显更为恰当。”
僵局!
庭审进行到这里,付中超知道想再往下走哪怕一步都很困难。
因为眼下争论的这个问题貌似没那么容易解决,但是这个问题直接关系到刘谦礼的罪与非罪,不解决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