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问道,不问城中大小事。
因此,通常就由那叶家代管整个大城,是城中第一家族,也是第一权势,这点毫无争议。
在这绥城,惹谁都不能惹到这叶家,这点许顾安是了解过的。
他如今虽自身实力不凡,但也不敢挑战这叶家的权威。
毕竟叶家背靠那位宗师,就是不怕叶家,也要顾忌宗师的可怕实力。
随着深入大城街区,地势隐隐开始走高。
绥城位于高原一角,三面断崖,本就居高易守难攻,非平坦之地。
三人虽都初次来这绥城,但也很快就找到了那宗师武院所在。
宗师武院在城中可谓是极为显眼,在一处大坡之上,高于其他房屋一筹,远远就能望见。
其是四方学子的圣堂,几乎每座大城都会建有这么一座宗师武院,用于招揽各方英杰人才,大力栽培。
这已经算是大城的标配了,宗师就是最好的号召力。
无数强者均从这宗师武院崭露头角,为人津津乐道。
三人徒步足有两个小时,方才临近了那座绥城的宗师武院。
“咦,这武院怎的与咱们东兰武院这般像。”沈重山望去不由奇道。
那白色地砖所铺开的大广场,内墙阻隔,隐约见得里面的亭台楼阁,格局布置与东兰镇上的东兰武院何其相似。
只不过规模上,这座宗师武院要大出不少,占据了整片山坡。
许顾安心中微动,有所了然。
当初东兰武院的建设是因沥青云这位院长的到来才起的。
而沥青云许顾安也是后来才知晓,就是绥城人士。
想来是这位老院长当初根据绥城的宗师武院建造的东兰武院,故而在风格上如此相似。
这件事或许翁沈两家中不少人都是知情的,只有沈重山这般的晚辈知之不祥,直到许顾安稍作解释,方才了然。
“想不到还有这般渊源。”沈重山点头道。
随着三人走入武院的那片大广场,一群青年俊杰早已等候他们多时。
这些人自是早年离开东兰镇,前来宗师武院进修的沈家子弟。
此前邵家倒戈事件中,这批人不少都不远万里被沈家召回过。
当然,若没有这般特殊事件,他们作为武院子弟,平日基本就长期定居在了绥城,就连战乱时也未曾离开过。
东兰镇的沈家于他们而言,就相当于许家村之于许顾安。
属于在外发展的游子,归家基本会在暮年之时。
收到沈重山和沈熙今年入院的消息,特此在这等候接风。
“重山老弟,小妹,你们总算来了,可是让哥哥我好等呦。”其中一名较为年轻些的沈家子弟迎上来笑道。
余下几名稍稍年长几岁的沈家子弟,则更显沉稳,只是含笑上前打招呼。
“想来这位就是许公子吧,早有耳闻......”
沈家子弟们对许顾安的态度无比客气,这是沈家家主在传来的书信上,早早就将许顾安的事写明,并叮嘱过务必交好,切勿得罪,如今自然不会轻怠。
因沈重山这一层关系,许顾安与沈家交情还算不错,故而与这几人客套一番。
“你们先去武院内报道,晚上我做东,给你们接风。”其中一名年岁最大的沈家子弟笑道。
许顾安笑笑,也不推辞。
正当这时,忽而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来。
“咦,沈临风,你们那穷乡僻壤之地又来人了?要我说不过是一些臭鱼烂虾,非要赶着来大城作甚,留在自己的烂泥塘作威作福不好么。”
此言一出,几名沈家子弟均是面色一沉,许顾安沈重山三人也都觉得声音刺耳。
“你说什么!”沈家弟子中,那较年轻的子弟顿时恼火不已,怒视来者。
许顾安也看去,对方刚从武院内走出,穿有宗师武院学生服饰,显然也是武院弟子。
看上去也是一表人才,却是没想到对他们直接出言不逊。
“此人是城中徐家子弟,此前在武院与风哥有过节,如今我们跟这徐家人很不对付。”
一名沈家子弟为沈重山三人解释情况。
宗师武院汇聚八方杰出学员,一些势力将自家子弟送去的多了,自然而然的在武院中就会抱团成风,形成一个个小团体。
他们沈家如此,其他势力的子弟也不例外。
故而时常因为一两个子弟之间的冲突,就会上升到两个团体间的矛盾。
就如沈家子弟和眼前这徐家子弟一般。
许顾安了解情况后,没有说什么。
这些学员间的矛盾,在现在的他眼中着实无趣,类似成年人看小孩争抢玩具的感觉,没有任何要掺和的想法。
且既然沈家子弟都没那么惧怕对方,显然这徐家虽是城中本土势力,但应该也只是不入流的小家族罢了。
“哼,怎么,难道我有说错么?”徐顾量轻笑道,丝毫不惧沈家子弟们要喷火的眼神。
“若是不服,你们随便谁,与我去武斗场比一场,就赌上个五十金如何,少爷我这两天正缺点零花钱用。”
他话音落,簇拥在边上的几个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