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峰将商时序扶在自己的怀里面靠着,刚刚拿水杯递到商时序的嘴边,他就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张文峰不好意思的撇开了脸。
他有些不自然的说,“醒了感觉怎么样,你发烧了,我就把你带来医院了。”张文峰的耳垂渐渐染上红,商时序抬眼望去就是那最显眼的耳垂,红得滴血。
他微凉的手摸上了张文峰的耳垂,软软的有些烫, 他的明明可真是可爱的紧,他这个当事人的话还没说什么,他就开始害羞起来了。
感觉到商时序的动作,张文峰身体一僵,像一只布娃娃一样,任由他摆弄。
“嗯~”
“明明,你怎么不说话?这是提起裤子不认人了?”略显病态的声音里面带着调戏。
张文峰抓住商时序在作乱的手,“安分点……都发骚了。”
商时序挑眉,安分?好不容易吃了一顿大餐,让他怎么安分?等了这么多大年,终于吃了一顿满汉全席,他现在这颗心可是躁动的很呢。
隔着衣服张文峰都能够感觉到商时序那滚烫的体温,偏生某人还在他怀里乱动。
他侧身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床头,准备将商时序扶靠上去,但是商时序仿佛察觉到他的意图双手牢牢的环住他的脖子。
“人家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明明你就这么急着撇开我,嗯?”说到这里他歪了歪头,食指按住了张文峰刚想要开口说的话。
“还是说明明在逃避什么呢?”
张文峰的脸更红了,商时序明明按住的是他的嘴,但是他感觉像是全部捂住他的呼吸也一样,他的脸瞬间涨红,他推了推商时序,“你先松开我......”
商时序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我不松,明明你好狠的心,用完就丢。”
张文峰无奈,“我没有......”
话还没说完,就被商时序打断,“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抱着?”
张文峰气节,这人怎么还耍起无赖了,“你先放开我,这样不好。”
商时序嘴角上扬,“有什么不好的,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我只是抱抱你而已。”
说完,还故意蹭了蹭张文峰的颈窝。张文峰只觉得心里一阵发痒,他一把推开商时序,站了起来,“你...你别乱来!”
商时序看着张文峰紧张的样子,笑了起来,“哈哈,明明你真可爱。”
笑声回荡在病房里,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暧昧。
两人看着对方脑海里面情不自禁想起那昨天夜里面的疯狂。
不知是谁挑起的火,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反正就是稀里糊涂,最后彼此缠绵。
“咳咳咳,你现在有些高烧,别乱来……”张文峰也没有想到这个位面会这样,看来人类的身体比较脆弱。
商时序就这样在床上捧着脸看着了他的明明,少年明目清朗,声音清冽,似乎不好意思,脸颊微红,果然哪里看都帅。
“乱来?我什么时候乱来了,明明在想什么呢,我只是觉得你的怀里面比较舒服而已,不像这床有些硬邦,你在想什么呢,还是明明你心思不纯呢?”商时序声音带笑,无时无刻不在调戏,他就喜欢看他家的明明露出那种害羞的劲,贼带劲。
听到商时序说的话,张文峰不动如风,习惯就好,习惯就好,他心里面不断暗示着自己,他走过去将商时序搂在怀里面,将他的头放在自己怀里面一个舒服的位置,“睡吧。”如同小的时候,他一直靠在商时序的腿上睡觉一样。
商时序喝了点水润了润喉咙,躺在张文峰的腿上,这货他真的没有乱动,也没有出言调戏什么,身体的疲惫感比他想象中的更加严重,那一处疼的厉害,商时序有些不舒服的动动身体,皱皱眉,心里暗道还好,不是他的明明受这一份罪。
疲惫逐渐涌上来,商时序逐渐的睡了过去,他睡过去一会儿。
谢毓文就开着药拿了过来,看到两人的姿势,啧啧啧,今天也是饱了。
没想到商时序这个老孤寡,找不到就自己养一个,好家伙,可怜他自己现在还是个老孤寡,他什么时候才能够把季离那个只知道吃饭的饭桶拐到手?想到某个眼里面只有吃的饭桶。
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瞎了眼,看上这个饭桶了,但是他真的太稀罕季离这个宝贝了,他的宝贝真的贼辣。
比他用海椒来炒的菜还要辣,那种辣的酸爽感,简直就只中他的灵魂。
看到谢毓文走进来,张文峰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谢毓文把药放在旁边桌子上,上面的单子上写的有,用药时间和剂量他就走了,他可不想在这里看着吃撑,别人都得吃了,他还没得吃。
谢毓文走了,房间就只剩下商时序和张文峰两个人,房间里静谧一片,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转动。
不知道多久,商时序迷迷糊糊的醒来,他刚有动作,张文峰就察觉到了。
“醒了,醒了就睁开眼睛来吃药,再喝点粥,再睡 。”
商时序看了张文峰将自己要吃的药,还有水整齐有序的排在自己的身边,恍然如梦。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他还以为一切都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
“嗯,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