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今安的命令下,昭武军九万大军进行改制。
昭武军划分为
虎贲卫、龙骧卫、羽林卫、虎豹卫、先登卫、飞熊卫。
李御任虎贲卫兵马使,扩编至一万。
罗烈任龙骧卫兵马使,扩编至一万。
王艾任羽林卫兵马使,定军为三万,大部由原先御林军所部改编而来。
沈白任虎豹卫兵马使,定军为三万铁骑,由原先渔阳郡三万铁骑为基础改编。
宇文霸任先登卫兵马使,定军三万,由沈今安下令,从各个郡县征兵而来。
王斐任飞熊卫兵马使,定军三万,除了原先真定所部两万人,其余兵马也是由沈今安下令,从各个郡县征兵而来。
这一改制,沈今安麾下昭武军兵力高达十四万之众。
沈今安下令除去昭武军兵马使一职,改称为昭武军大将军一职,由他亲自担任。
沈今安不禁感慨冀州之繁华,冀州钱粮之丰厚,府库中堆积如山,足矣让他再拉起十万大军。
其余诸将皆有封赏,董血秦、张豹、竺亥狞、闫刀、李黑虎这些嫡系皆升任为兵马使副职。
其中董血秦、张豹在沈今安帐下听用,竺亥狞调往沈白麾下,任虎豹卫兵马副使。
闫刀从真定调了回来,也在帐下听用,原先下属兵马皆转为真定郡兵。
李黑虎还在坐镇渔阳,兵马确是不多,沈今安也没往那边看去。
沈今安把眼光放在了当初北伐幽州的李员彭所部十余万冀州军。
幽州 上谷平原 冀州军大营
邺城变故的消息,在北伐大军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御林军兵马使张贺和牧府重臣郭旭起兵叛乱,冀州牧沈北阳、长公子沈今青、主母李氏皆在乱军中身亡。
二公子沈今安召昭武军进城平叛成功。
顺利继位,成为这冀州新主。
上位伊始,他便颁布急令,火速召北伐大军回师。
那诏令一出,军中众人反应各异。李员彭与颜梁等人听闻此令后,神色未起波澜,也没过多怀疑其中深意,只是默默遵令行事,着手安排回师相关事宜。
李员彭眉头紧锁,手紧紧握着腰间的剑柄,看向麾下诸将,沉声道:
“诸位,二公子既已平叛成功,如今急召咱们回师,军令如山,我等听令之。”
颜梁抱拳道:“二公子初登州牧之位,难免有宵小作乱,我等尽快回师,坐镇冀州。”
李员彭点点头:“张贺这混账东西,枉主公这么信任于他,将戍卫邺城的御林军都交给了他,他竟做出这种事情来!”
李员彭不了解真相,误以为真是张贺起兵叛乱,悲愤交加。
文仇道:“唉,此次北伐,无功而返了。”
韩猛眼眶渐红,流泪道:“主公,主公何曾想到那一面就是最后一面啊。”
“张贺匹夫!安敢如此!”
“某恨不得诛他全族!”
一时之间,营帐中骂声四起。
然而,陈继斧和李成却截然不同。他们二人本就是长公子沈今青的心腹,多年来追随其左右,忠心耿耿。
此番乍一听到长公子竟在乱军中不幸被害的噩耗,顿时如遭雷击,悲愤之情在心中翻涌,几近难以自持。
陈继斧无法相信,前些日子还好好的长公子,怎么如今就身首异处了。
李成更是没缓过气来,自己的亲姐姐死了,自己的亲外甥也死了
而在这哀伤之中,怀疑的种子也悄然种下。他们暗自思忖,这北伐大军回师的诏令来得如此突然,长公子又恰在此时遭难。
难道这一切只是巧合?
会不会是那刚刚继位的二公子沈今安暗中所害?
怎么会如此之巧,冀州牧身边牧府戍卫军也是精锐,怎么会在乱军中身亡?
长公子身边也有周岁护卫在侧
一想到此处,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疑虑,可当下形势复杂,他们也不敢贸然声张。
李员彭看了过来,见他俩面色有异,便问道:
“你二人这是怎么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陈继斧犹豫了一下,还是抱拳说道:
“大帅,末将实在是觉得那叛乱发生得太过蹊跷,如今二公子继位又急召咱们回师,末将心中难免有些疑虑,怕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李员彭听了,脸色一沉,呵斥道:
“休得胡言乱语!如今邺城刚经历一场大乱,二公子能迅速平叛已属不易,急召咱们回师想必也是为了稳定冀州局势,稳固冀州根基,切不可妄加揣测,动摇军心。”
李成忙解释道:
“大帅,末将等也并非是要无端生事,只是主公、长公子待我们恩重如山,这突然被害,实在是难以释怀,还望大帅恕罪。”
李员彭看着二人,神色缓和了些,叹了口气道:
“本帅理解你们的心情,可当下咱们当以大局为重,先回师邺城,若真有什么不妥之处,待回去后再细细查探不迟。”
“此刻若是让军中将士们听闻了你们的猜疑,军心大乱,那才是大祸!”
陈继斧和李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