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有大人在,咱们两个都是小辈,一切都交于蒋伯伯便是了。”
江海闻言,眼前一亮,随即又暗淡下去。
他可不像江河那般,什么话都敢说。
“行了,你慢慢想吧,我出去走走。”
说罢,江河起身,朝外走去,留下江海一人在厅中埋头痛思。
说实话,江海今天说的事情,江河不是没有想过。
毕竟,伴君如伴虎这至理名言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
可江河心里相信,只要皇帝不是昏君,听信谗言,那么自己包括江府,就会相安无事。
退一万步来说,若是皇帝真的流露出一丝的杀心,江河相信自己以两世为人的经验,能察觉得出来。
到那时,凭借着两世为人的经验,天高任鸟飞,在这个信息不发达的时代,想找到,那真是太难了。
江河出了府,上了马车,奔向盘龙山。
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忙洗脚城的事,盘龙山从开年到现在,一直没去过。
如今,张景之白日里在盘龙山忙活,到了傍晚盘龙山收了工,他便洗得干干净净的,回到东宫去住。
这一点,让江河心里有点担忧。
不节制啊。
这可不行。
宫中为什么要给皇子们上一堂畸形的生理课。
不就是想让皇子们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