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一根烟抽完,我刚欲点下一根。
一只纤细的手伸了过来,夺过了我刚掏出的烟盒。
“不要命了?”鹿文初愠怒,“你自己看看你抽多少了?”
我闻言机械地朝地下望去,其实我通过刚才拿出烟盒时手上的重量就知道我抽了不少。
只见我脚下密密麻麻全是我踩灭的烟头。
我揉了揉眉头。
鹿文初在我身旁坐了下来,清淡的香味在我的鼻尖跳舞。
“怎么了?”她的声音突然温柔起来,没有了刚才抢我烟盒时的强硬。
我把刚才发生的事向她全盘托出,并且就连乔戏央手腕的秘密都告诉了她。
我很感激她安静地倾听着我诉说,好像有个人倾诉心里确实会好受一点。
鹿文初听完之后思索了一会。
“她不是讨厌你,也不是你差劲。”鹿文初肯定地说道,“恰恰是因为当时的你太好了,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拖累,所以才想尽一切办法跟你断绝关系。”
我看向她的眼神都变了。
我没有告诉她乔戏央给我的分手信里的内容,可她所说的跟信里乔戏央说的如出一辙。
真奇怪。
女人更懂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