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里面搜查的警员此时也传出了喜报。
“头,有发现!”
我寻着声音看去,那位警员的手上拿着几个证物袋。
里面装着的都是一些我不认识的粉末和瓶瓶罐罐。
乖乖,还涉毒?
真是畜生一个!
看来今天我是肯定能见到马进揽一家职业统一的盛况了。
既然他都涉毒了,也就不是简单地蹲几年的事情了。
随着醉醺醺的马进揽被警察带出来,我和江佳也是站在一旁旁观。
他看见了我:“你你你……”
“你什么你?”我冷笑着看着他。
“我我我……”他好像想说什么,但是嘴里不利索,一直说不出来。
“我什么我?”我直接打断他的话头,不让他再说出什么伤害江佳的话。
我知道虽然说马进揽收到了应有的惩罚,但是他留在江佳心里的梦魇和留在我心里的肮脏,永远都清洗不干净。
所以我甚至觉得,送他进去踩缝纫机都是善待他了。
如果赎罪有用,那便没有承认不了的错。
我始终不觉得马进揽身上的罪是一死就能赎清的。
就算是千刀万剐,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目视着马进揽被押进了警车,我就送江佳回去了。
随后我一个人回到了酒馆。
我忘记了看时间。
这个时候秦鞘已经把门关了。
怪不得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一看手机,已经快三点了。
不看还好,知道时间的我一股倦意席卷心头。
这时候鹿文初打来了电话。
我疑惑地接起了电话, 这么晚了她还没睡?
“怎么还没睡?”
“你回来了吗?”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询问我身处何方。
我回答:“没呢,刚解决点事,现在还在南官河这。”
“我睡不着,你在那等我,我去找你。”鹿文初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睡不着来找我干什么?
难道是公司出了什么问题?
不对啊,公司出了问题来找我一个司机有什么用?
我索性不再想,就当鹿文初想找个人说说话。
坐在店门口的路牙子上,我抽着烟等着鹿文初。
左等右等一直不来,我有些担心。
此时我发现一个孤单的身影缓缓地从黑夜中走进。
我定睛一看,正是鹿文初。
我掐灭手中的烟,站起身。
鹿文初察觉到我的动作,随后她不顾脚上穿着高跟鞋,向我狂奔了过来。
她裹挟着一阵香风扑入我的怀中。
我有点懵,不知道她这突如其来的性格转变,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试探性地慢慢把手放在她的头发上,见她没有抗拒,这才轻轻地搂住了她。
我不知道她怎么了,只能尽可能的用动作安抚她。
可是她抱着我逐渐抽泣起来。
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了。
我把她拉出我的怀抱,帮她理了理乱掉的刘海,看向了她掉珍珠的眼睛。
“怎么了?”我尽量让我的语气听起来温柔。
她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哭。
我一边手忙脚乱地给她擦去眼泪,一边思索着怎么都变得跟陈听雨一样,在我面前动不动就哭得跟个小宝宝一样。
我注意到她穿的衣服不是很厚,不知道是因为哭泣还是冷,她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我脱下我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怪我怪我,我不提那事了好不好?”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猜测她是为了我不做她司机的事情来找我,“不哭了,乖。”
没想到她听到我这句话,渐渐停止了抽泣。
“真的吗?”她满眼期待地看着我。
“真的。”我心想不会被我猜对了吧?
真是够离谱的,哪有董事长求着人做她司机的?
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事到如今我也只好咬牙承认。
她终于能好好说话了,我又坐回了路牙子上。
鹿文初却拽着我的手不肯撒开,好像一松手我就会跑一样。
甚至她也不嫌弃地陪我一起坐在路牙子上。
摸了摸烟盒,坏了,没烟了。
我又把烟盒放回了口袋里。
鹿文初注意到了我的小动作。
“没烟了?我去给你买。”
??
这次换我拽住了她的手臂。
“都这么晚了,哪还有店开门?”我更加确信她有事,这个模样的鹿文初简直是令人匪夷所思。
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我太困了出现幻觉了?
还是说其实我现在已经倒在路牙子上睡着了,刚才是我做的一个梦?
我开始怀疑身旁的人的真实性。
“你是鹿文初吗?”
说着我开始在她的身上掐掐揉揉,试图找出眼前的女人是我的幻觉的证据。
她居然一点都没躲避,任由我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这让我更觉得眼前的鹿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