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鹿文初也很反常,到现在还没发消息喊我去接她。
我询问她:“今天这么忙?还没下班呢?”
鹿文初过了很久才回我:“嗯,高戍裕捅下的娄子太大,我得全部填上。”
我在心里把高戍裕痛骂了一万遍,他是一走了之了,鹿文初还得帮他收拾残局。
我不禁好奇起鹿文初的父亲究竟是什么角色,经过这次的种种,她父亲好像跟她很不对付的样子。
一个父亲为什么要为难自己的女儿?
明明在鹿文初的童年里,她父亲的戏份少得可怜。
那这些不对付又是从何提起呢?
我想了想,给她发去消息。
“忙完了来喝两杯吗?我有话跟你说。”
“好呀。”
这次她回得很快,而且发了一个很期待的表情包。
我坐在吧台上静静地听着夏亦莹的歌喉,等着鹿文初下班。
没想到夏亦莹才唱完两首歌下来休息,鹿文初就出现在我身边。
“这么快?”我怀疑她是收到我消息就立马赶了过来。
“剩下来的工作留到明天再弄呗,不过就是损失点钱罢了。”这话从她嘴中轻飘飘地说出来,“跟你相比,这点钱根本不算什么。”
“好了,我准备好了,你要跟我说什么?”鹿文初满眼期待地望着我,丝毫没有在意秦鞘和江佳吃惊的目光。
“呃……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只是想跟她讲一讲刚才在河边发生的事。
看看她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能不能看出点什么。
怎么搞得她好像觉得我要向她求婚了?
算了,还是先讲了再说。
我并不是很想很多人知道这件事,于是我朝鹿文初招了招手,示意她跟我去外面。
柜台后面的两人和姜生,尤其是江佳,看我把鹿文初往别处带,八卦的心蠢蠢欲动,但最后还是被秦鞘和姜生按了下来。
他们俩知道我现在不想被打扰。
我和鹿文初从店面出去,漫步在南官河畔。
我把乔戏央跟我说的话全部原封不动地讲给了她听。
最后我抓起她的手,放在了我脸上:“最后就是这样,她说:‘沈幕折,大胆往前走吧,它会替我保护你。’。”
我注意着鹿文初的反应,可我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其他人可能看不出来,但我知道她不开心了。
她好像每次情绪有波动的时候身体都会自动启动保护机制,你光凭外表根本看不出她的情绪。
只能用心去感受。
我小心地问道:“你觉得她这是什么意思?”
鹿文初少见地在我身边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我怎么知道?”
随后她就别过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试图安慰她:“我这不是相信你才讲给你听的嘛,我谁都没说,就跟你说了。”
闻言她的态度有些许的改善,但她不说话,只是借着路灯的亮光仔细地端详着我脖子上戴着的玉佩。
“你知道这种贴身的玉,女人只会送给谁吗?”她没来由地问我。
“不知道。”我老实地实话实说。
“她的孩子,或者她最爱的男人。”鹿文初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很明显,你是她最爱的男人。”
“是吗?”我的嘴自己问了一句。
“你好像还很自豪?!”鹿文初有点炸毛。
我赶紧轻轻抚平她翘起的呆毛。
“没有没有,顺口问了一句,别在意。”
鹿文初脸上的愤怒逐渐转变为如临大敌的表情。
“你说她跟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我:“我就是猜不透才来跟你说的啊!”
鹿文初低头思索了一会。
“不过她对你说的远离濮氏集团倒是真的,最近濮召瀚老爸好像要有所动作,这个节骨眼上,招惹他们不是什么明智的想法。”
乔戏央劝我,她也劝我。
殊不知,不是我不想调查濮氏集团,事实是,我根本没有任何渠道能得到有用的信息。
我都在考虑,要是再这样,我就要去濮氏集团应聘了。
但是让我天天待在仇人家的公司里工作,给我带来的痛苦不亚于无期徒刑。
真到最后一步,我也没办法了。
为了让濮召瀚把吃下去的全部吐出来,我牺牲一下也没什么。
“她还跟你说过什么没有?”鹿文初谨慎地问道。
我犹豫了一会, 还是把之前刻意隐藏的那一部分说了出来。
“她还戴着你送的手链?!”她伸手就要拧我的耳朵,被我躲了过去。
她的气愤没有找到发泄点,索性选择了一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一下就掐在了我腰上。
“啊!疼疼疼……”我嚎叫着。
这女人以后谁娶回去估计也是个暴龙!
我揉着被她掐疼的地方,估计都青了。
鹿文初发泄完怒火之后,冷静了一点。
“其实我也有事想跟你说来着,”她还是恶狠狠地盯着我,“前段时间我手下的人调查濮氏集团的时候,大部分资料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