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了呢……”鹿文初幽怨地说道,“你在我心里迟到了哦,沈幕折。”
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在调情?
“我要送四月回家,不然我肯定直接过来了。”我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你这是摆烂了吗?”
鹿文初还是不为所动,盯着我的眼睛:“这公司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只要你陪在我身边就足够了。我攒下的钱足够我们环国旅行了,而且没有后顾之忧。”
这怎么行?
“难道就这样便宜了濮召瀚那个小子?”我咬了咬牙,“在亲手送濮召瀚见阎王之前,我还没心思享受生活!”
她被我突然的激动吓到。
“别激动,要是真没办法了楼底下的人就没必要忙来忙去了,我早就叫他们全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种田了。”鹿文初安慰我的情绪。
我看她云淡风轻的模样,这才清醒。
我不应该质疑鹿文初的决策能力,她既然能如此自信地独自坐在办公室品茶,想必已经做好了手底下的所有部署。
是啊,鹿文初怎么会那么容易被打败呢?
她可是那朵随时能让敌人感受到绝望的彼岸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