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孙策大军斩获颇丰,尽得城中金银粮草。
在城中歇息一晚后于次日继续上路而去。
在另外几路兵马中,龙不祥的帝王营和赵云的白马义从皆是骑兵。
更是来去如风,一路快马加鞭往西域赶去。
唯独夏侯惇的虎豹骑却被挡在了安培城下。
足足十日不得寸进。
安培城自古便是商贸水陆运输的重地。
又是依山而建,地势险要,乃是此路西行的唯一通道。
且经过数个时代的发展。
如今早已成了一座攻防一体的坚城。
就算是在金国内部也是一座不可多得的大城。
兼之城中军民反抗情绪高涨。
夏侯惇苦攻数日,却毫无进展。
虎豹骑再是天下强兵也不可能战马上城墙。
夏侯惇在军营中大步的走来走去。
他的内心如同沸水一般,焦躁不安,那种无法言喻的烦躁情绪在她的内心中不断累积。
须知四路兵马或从骁州或从梧州出发。
人家都是一路高歌猛进。
却唯独自己被挡在了安培城下,寸步难行。
到时主公西域大点兵时各路兵马齐至,却唯独虎豹骑迟迟没有出现。
好家伙,一想到那样的场面夏侯惇内心都臊得慌。
他内心的狂躁恨不得一刀就把这破城劈为两半。
可是他做不到。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在自己眼前耀武扬威。
最让夏侯惇不能接受的是卫青率领大兵团从正道徐徐而进。
迎战金兵的主战之力。
而吕布率领天杀营从武州出发,回黄州、过梧州,眼看着就要奔骁州而来。
如果这两路兵马最后都赶在了自己的前头。
夏侯惇觉的自己也不用混了,还不如一头撞死的清净。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士兵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夏侯惇急道:“怎样?对方答应让道了吗?”
原来夏侯惇无意久战,曾多次派出使者进城。
说道只想借道安沛城,并再三表示绝不会伤害城中的一草一木。
那士兵咬牙切齿道:“金狗放肆,他们不但不肯让路还屡屡出言不逊,说什么不管我们是去干什么的,哪怕是去拜寿的也休想轻易就从安沛城通过。”
“还说什么想过城是吗?叫那个瞎子有本事就自己来夺啊。”
原来夏侯惇在跟随龙不祥攻占梧州和骁州时打出了名气。
金兵轻贱于敌,因此常常称呼他为瞎子。
夏侯惇一目已瞎,偏偏又极重外表,常常以此为恨,生平最忌讳别人叫他瞎子。
当下不由的勃然大怒道:“金狗欺人太甚,传我将令速速集结全军,我今日定要与他们分个死活。”
副将邓宇见状连忙劝导:“将军,安沛城兵精粮足远非其它城池可比,我军兵不过三万,若一味强攻最后即便攻下来了也只怕损失惨重,到时再也无力西进,还望将军三思。”
原来自从梧州一战后,附近数州对北境兵马野战的能力再次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金兵本是以单兵作战能力和野战而闻名天下的。
可如今却要自承野战能力不敌北境兵马,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莫大的耻辱。
可一旦他们真的吞下了这个耻辱,据城而守,那么也会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情。
就比如现在。
若是两军对冲,以虎豹骑的能力夏侯惇有信心一个冲锋就能把安沛城内的兵力冲的七零八落。
可现在人家就是躲在城里不出来。
这无疑给夏侯惇造成了巨大的麻烦。
邓宇虽然极力相劝,但这时的夏侯惇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随着进攻的号角响起,激昂的战鼓也开始咚咚作响,如同雷暴一般响彻云霄。
战场上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激烈起来,仿佛连空气都被点燃了一般。
虎豹骑的战士们个个热血沸腾,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们紧握手中的武器,随着夏侯惇的一声令下,一步步逼近,终于对安沛城发起了总攻。
城墙之上,箭雨纷飞,投石车不断地抛出巨石,砸向城下的敌军。
喊杀声、战鼓声、兵器相交之声响彻云霄,整个战场弥漫着浓烈的硝烟味。
城内的士兵们紧张地守卫着每一寸土地,他们用盾牌抵挡着敌人的攻击,同时不断地射箭回击。
而虎豹骑的战士们则如潮水般涌来,他们推着云梯,试图攀上城墙。
双方都拼尽全力,互不相让。
这一场激烈的大战持续了整整一日。
城墙下堆满了尸体,鲜血染红了大地,然而战斗依然没有结束……
邓宇看着满地的尸体,急的双眼血红,吼道:
“将军,不要再打了,你看看啊,这些都是我们优秀的儿郎们,他们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无所畏惧,可你却让他们去攻城,他们都死在了本不该属于他们的战场啊。”
夏侯惇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的看着眼前的战场,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