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力的对象就是磁场本身!”科研人员解释了一句,他本想继续说下去,不过忽然觉得光是空口说,也很难让人理解,于是他指了指实验室内的一台显示设备:“总长请看这边。”
岳渊顺着其所指,只见那儿放着一台3D图像显示器。见此,瞬间就明白这位科研人员想要做什么。
也不废话,岳渊直接向前几步,越过一些正在工作的人员,来到显示器前。
当他来到投影显示器前的时候,也不见刚才见解的科研人员有什么动作,就看到显示器的内容发生了变化,岳渊知道,这一定是这位科研人员在自己的芯片内置UI上进行了提前操作。
这项技术现在已经实装到了各行各业,作为前沿科技的科研人员自然也用上了。
看向投影显示屏,岳渊首先看到的是一副费曼图,这是专业粒子物理学者的计算工具。
费曼图显示在投影屏幕的左上角,至于屏幕的其他位置则出现了一个十分具象化的模型图。
岳渊第一眼就认出,这是一个复杂磁场与力的分析模型图。
看了几眼之后,岳渊正要询问自己看不明白的几个地方,却在这个时候,一个大嗓门从身后响起。
“让你久等了总长!”
听声音,岳渊就知道来者是谁。
刘迷言,这个实验室的主任,也是这个研究项目的领衔物理学家。而刚刚给岳渊介绍的那个科研人员是他的副手,名字似乎叫什么卡布列苏乌尔托夫斯基还是什么了,太长了岳渊给忘了。
见刘迷言到来,岳渊也没有说什么客套话,直接就指着屏幕,看向卡布列苏乌尔托夫斯基和他,开口咨询模型之中的不解之处。
“总长,这里是一个个嵌套在一起的爱丽丝环,包裹它们的是一种波色-爱因斯坦凝聚态物质,这个结构可以为模型提供一个强大的可变强度磁场,而另一面则是由单极磁场穿过另一套爱丽丝环嵌套结构后形成的单极磁场......”
刘迷言虽然过来的,但这会儿给岳渊介绍的依旧是卡布列苏乌尔托夫斯基。
当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岳渊似乎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于是他眉头一挑,打断道:“等等,单极磁场?磁单极子?你是说你们找到了磁单极子,并且还在如此短时间内,设计出了这么一个技术应用模型?”
“是的总长。”卡布列苏乌尔托夫斯基脸上显得很平淡,似乎并没有因为磁单极子出现而表现出一点惊讶的意思,或许他早就惊讶过了吧。
只见他扭头对岳渊点点头,继续说道:“当初我们找到爱丽丝环的时候,其实并没有第一时间找到磁单极子,不过爱丽丝环本身就是一种单极子的呈现方式,所以我们在后来的研究中顺藤摸瓜,便找到了磁单极子。”
“以我们目前的技术,在找到爱丽丝环的基础上进一步找到磁单极子所处的环境其实很容易。因为理论上,它们都是一个共同的量子系统,都是某种极冷原子集合中包含的一种被称之为拓扑缺陷的奇异对象。
这种拓扑缺陷很难出现,也很难被观测,在自然界中也不存在,至少我们也没有见过,不过当没有统一的构型可以连接这些量子或者说弦域的时候,拓扑缺陷就出现了。”
“它们能够以曲面壁、弦和涡旋或者单机子的形式呈现,而其中的弦和单机子则携带着守恒的拓扑荷,这些拓扑荷通常表现为磁荷、电荷、甚至夸克的色荷......
而电与磁本就是一种力,电生磁、磁生电,电磁力,有磁场我们必然可以得到电场,反过来也是一样,所以我们很快就发现了这一些相关的东西。这个模型也正是利用这些发现,设计出来的。”
卡布列苏乌尔托夫斯基说到这,就停了下来并看向岳渊,似乎想知道他还有什么问题。
他旁边的刘迷言也是如此,不过他跟卡布列苏乌尔托夫斯基,刘迷言似乎看出了岳渊的疑惑。
于是刘迷言开口道:“总长是不是对我们的进展有些疑惑?”
“嗯,确实如此。”岳渊点头承认道。
卡布列苏乌尔托夫斯基的话,回答了他‘左脚踩右脚’的问题,但却让岳渊心中生出了另一个疑惑,怎么这玩意这么快就应用了。
毕竟按照一般的科学发展,不应该是理论出现不止多少年,然后某些技术再出现不止多少年,才在某个意外中,被人们发现原来这种技术还可以这么用么!
怎地才刚发现爱丽丝环不久,才刚找到磁单极子不久,这么快就设计出了应用模型。
“其实这才是正常的速度!”刘迷言嚷着大嗓门,解释道:“因为这些支持技术的理论我们早就有了,只不过当初因为科研人员严重不足,许多技术领域都没有足够的人力物力去研究,才会让人有‘忽然出现、进步神速’的感觉。
可实际上,按照我们的分析,在这些被我们一一发现的所谓新奇异现象、新技术中,有一些应该早就发现了才对。就如爱丽丝环,以我们的技术发现它简直轻而易举,不过没有我们这样的技术,想要得到稳定且寿命很长的爱丽丝环就不容易了。
这么说吧,在一些技术上,我们只是相当于利用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