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两万黄金?”
张承惊诧於唐剑的狮子大开口。
这两万黄金,别说是他没见过,就是听,都没有听说过。
这种天文数字,让他连根本连讨价还价都没法还!
两万黄金!这可以掏空一个大家族的底蕴!
就算四世三公的顶级家族袁家丶杨家,也不一定说拿就拿得出来的!
“仲嗣!”
就在张承陷入震惊的时候,张昭终於说话了:
“你我父子身陷於此,乃天数也。”
“是天要亡我张家。”
“我父子二人哪怕今日就戮於此,也不可用全族底蕴,来换我一人性命!”
说完,大叫一声,就要往墙上撞去。
张承连忙大叫:“父亲!”
还好唐剑的一个近卫眼疾手快,扯住张昭的衣服。
衣服崩裂,张昭扑倒在地,摔得七荤八素,满脸是血。
头冠也掉落在地,弄得披头散发。
两名近卫迅速上去将他拿住,拖了起来。
张承见状死命挣扎:“父亲!父亲!”
却被近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唐剑挥了挥手,道:“将张昭老儿绑起来,用布塞口,免得他咬了舌头。”
虽然咬舌头不会立刻致死,但是也会感染。
再加上如果张昭绝食,那麽会死的很快!
近卫很快将张昭用布塞住口,绑在了柱子上。
唐剑看着张昭,冷冷一笑,道:
“你倒是没有丢掉你江东第一名士的脸。”
“但是,你们害我损失这麽多兵马物资,如今落在我手里,就想一死了之?哪有那麽容易?”
张昭双眼似乎要冒出火来,狠狠盯着唐剑,喉咙里发出几声愤怒的声音。
对於这样一个又臭又硬的老顽固,唐剑对他已经没有了兴趣。
於是,让人将地上的张承架起,问道:
“两万黄金,能不能筹到?”
张承愤怒的瞪着唐剑:“贼子!你休想!”
唐剑叹了一口气,道:“那就等下对张昭行凌迟刮骨之刑,还请张公子一同观摩。”
张承听完,目眦欲裂,正要怒骂。
唐剑又道:“我再给你最後一次机会。”
“三日之内,两万黄金,你去借也好,去偷也好。”
“筹够了钱,我放了张昭。”
“如果不够,我有的是办法让他死得凄惨,并且身败名裂!”
“还有,如果让我知道你去联络孙权,我也会立刻杀了张昭。”
“明白了吗?”
张承听完之後,又看了看被绑在柱子上的张昭。
张昭对他使了一个眼神。
这个眼神里,似乎闪烁着决然的意味!
张承见后,心如刀绞,然後黯然低下头去。
“三日时间太过紧迫,筹不到这麽多黄金,还望宽限。”
唐剑:“那就五日。”
张承终於抬起了头,眼中似乎有泪光闪烁:
“五日也不够。”
唐剑道:“就五日,五日後,你如果不来,我就杀了你父张昭。”
“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挥了挥手,让近卫将张承押了出去。
张承被推出营寨。
他的坐骑也被人牵了出来。
他接过缰绳,翻身上马。
回头看了一眼佣兵营寨,然後眼中含泪,毅然决然的转身催马而去!
当日,唐剑大宴全军。
各种酒肉摆成了流水席,士兵们吃得满嘴流油,好不痛快。
夜里休息好后,第二日,陆况便带领五千人马,从陆路出发,轻车熟路,去取丹徒丶曲阿两县。
因为孙权已经和自己翻了脸,而计划里,曹老板那边拉拢自己的任命也还没有到。
在这段时间内,自己还是要弄出一点儿动静来。
展示一下实力,以争取生存权。
唐剑又命傅彤取战船一百艘,准备沿江而下,去海陵县寻找落脚地点。
因为这仗一旦打起来,孙权肯定要起大军来攻。
这个驻地寨墙不高,打打小仗可以,但是绝对挡不住上万大军的围攻。
所以,唐剑决定放弃,前往海陵县建立根据地。
如今小寒已过,距离立春,也不过只有个把月的时间了。
但是天气却更加寒冷。
刚出了水寨,迎面驶来一队官船。
船头站着一名瘦骨嶙峋的文士。
看到了唐剑佣兵团的旗帜,那文士连忙让官船靠近,然後叫道:
“是唐剑唐建明将军的船队乎?”
傅彤嗓门大,上前答道:“正是,你是何人?”
官船上的文士回答道:“老夫程昱,奉朝廷诏命而来!”
唐剑听说是程昱,又带了朝廷的诏命。
心说老曹的任命总算来了!
筹划了这麽久,今天终於要见到成果了!
於是,连忙率军回寨,将程昱迎进寨中。
唐剑这是第一次看到曹营之中的名人。
程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