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旗被两个壮硕的旗手合力竖起。
旗下,唐剑头戴远游冠,身穿战甲,外罩一件大氅。
腰间四尺战刀,纵马立於旗下!
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朝着刚冲进来的孙权大喝一声:
“孙权小儿!见我镇东将军否?”
孙权见了唐剑之後,顿时大惊!
他连忙勒马止住势头,瞪大了双眼,眼中瞳孔已经急剧收缩!抬头惊问道:
“唐建明!!!”
“你……你没死?”
唐剑哈哈大笑,站在高台上朝下看去,笑道:
“我知你孙仲谋擅长小人行径,又用诡计想要害我性命,故而将计就计,诈死骗你出兵,又让魏延诈降,目的就是为了将你引到此地!”
唐剑说着,四方杀声一片,孙权连忙左右看去,只见左右两边,陆况丶魏延丶陈矫丶傅彤丶陈肃丶步协丶步阐丶陈桓丶张河等战将数十人,各引队伍,持刀杀来!
孙权见后,心胆俱裂!肉眼可见的惊恐浮现在他脸上!
冲进来的部队也连忙开始急刹,踩得地上灰尘飞扬!
陈武见陆况等人已经引军杀来,顿时急得大叫一声,策马靠近孙权:
“主公,我们中计了,撤吧!”
孙权的部队後面的人还在往里冲,前面的人却早已停下,顿时许多人撞在一起,乱作一团!
这种情况,进不能进,退不能退,无疑是最危险的!
孙权像是见了鬼一样,连忙拉起缰绳调转马头,口中大叫:“撤!快撤!”
但是後面的人仍然在往前涌,孙权根本撤不出去!
恐惧在蔓延!
唐剑冷笑一声,指着孙权,高声道:
“孙仲谋,你死期已至!还往哪里走?”
随後,就见营中各处早已涌出弓弩手,瞄准营门位置。
唐剑见孙权不战自乱,时机正好,自然也不再迟疑,抬手一挥,喝道:
“放箭!”
顿时,无数弩箭如同飞蝗一般攒射而出,陈武见状,大叫一声:“保护主公!”
孙权的亲卫虎士奋不顾身,骑马上前用身体为孙权挡下致命的弩箭!
一波弩箭过後,百十个人倒下!唐剑再下令:“再射!”
弩手呈两队梯次分配,第一队射完,退回上弦,第二队射。
又一阵箭雨攒射之後,已经倒下了一大片人!
有中箭未死的战马在地上挣扎,然後爬起来跑了两步又倒下。
弩手不断的换阵射击,吕蒙见事情紧急,持刀跃马,冲到孙权身边,一手拉起孙权的马缰绳,一面挥刀喝令军士後退!
许多军士也忙着逃命,将营门挤得水泄不通。
吕蒙拉着孙权的战马赶上,兜头便剁,周围人见了连忙向两边躲开,吕蒙由此得以带着孙权往外冲去!
陈矫见后,连忙叫道:“孙权要逃了!不可放走了孙权!”
说完,和傅彤抽刀引军杀出!
唐剑抬手止住弓弩手的射击,然後说道:“推倒两边围墙,陆况在左,魏延在右,兵分三路追杀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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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的围墙是早就设计好了的,为了方便进出,只要将十几根顶杆抽掉,就会倒下。
赢的时候方便追杀,输的时候方便逃跑。
随着两边抽掉顶杆,围墙倒塌。
魏延从右边引军杀出,陆况自左面出兵追上。
孙权来时五万人马,本以为胜券在握。
但是其中有两万,是魏延丶傅彤的人马。
唐剑一出现,这两万人马就调转了矛头,与陆况的一万精锐合兵,兵力上,已经和孙权的部队相差无几。
然而,唐剑这边还有魏延丶陆况两员大将,而孙权身边虽然有陈武丶吕蒙丶蒋钦等一堆武将,却都只有傅彤的水平。
如今更是中了计谋,各自心惊胆裂,哪里还有半分战意?
顿时,原本士气高昂的进攻,只在瞬息之间就变成了溃散!
傅彤手持大刀,一马当先,连砍十几人,盯着孙权追去!
顷刻之间只馀三四丈。
孙权大骇,连忙喊道:“何人为孤截住此人?”
前方陈武丶吕蒙二人正在为孙权开道,听到孙权呼救,陈武持枪催马而来,叫道:“主公勿忧,陈武来也!”
随後策马过去截住傅彤,傅彤见这人妨碍他去追孙权,不由得大怒,举刀乱砍,步阐也骑马赶上来,围杀陈武!
陈武以一敌二,很快就应接不暇,被傅彤一刀从马上砍了下去,卧倒在草丛中!
傅彤也懒得去管他,连忙对步阐道:
“步家小子,孙权往前逃了,你我不要耽搁,快追上去。”
步阐也叫了一声好,然後二人一同引军追了上去!
一路上,都是东吴的溃兵,陆况的马快,但是他基本上看不上这些小喽啰,有一将骑马持刀杀来,被陆况一枪洞穿腹部,刺於马下,问道:
“孙权在哪里?”
那将领一手紧紧抓着陆况的铁枪,另一手竟往腰后摸去,想要拔刀去砍陆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