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招的小二和账房先生明显认识柯浩然，热情的上来打着招呼，展台上练舞的姑娘们也是热情的柯大哥，柯大哥的喊着。

到底时代背景还是偏古代，余哲之前都是在电视剧或电影等其他地方了解到的关于青楼的知识，今日一见才发现不用过审的古代青楼竟如此美妙，不该遮的地方都没遮，余哲瞥了眼洛洛，发现洛洛也爱看，心情也是放松了下来。

“柯先生此方前来是找笑笑姐吗？”一位扎着包子头的小姑娘跑到柯浩然面前问着，只是模样看着太小了，约莫着就十一二岁，奶里奶气的，柯浩然也是揉了揉小萝莉的头，左顾右盼的一番才说出口，“悄悄告诉哥哥你笑笑姐回来了没有。”

柯浩然搁前台交谈，黑衣老者倒是轻车熟路，绕过大堂直往后院走着，余哲也带着洛洛跟着，李慢慢好像非常受欢迎，被刚刚练舞的小姑娘们缠住。

路过了好多装潢不错的绣房，余哲还没意识到什么，结果黑衣老者直接带着余哲走后院，余哲才反应过来好像来这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的，顿时泄了气，洛洛倒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推了推垂头丧气的余哲。

黑衣老者只觉着好笑，哪有带着老婆还想出来玩的，见余哲焉了吧唧，停住了脚步，带着他们又往回走，随便找了个姑娘的绣房，就朝院中走，直接就坐到了围炉边，木柴自己飞进了炉子，直接就燃了起来。

院中的丫鬟都看蒙了，晒被子晾衣服的都停了下来，正常来说都是吃完了晚饭，才会接待客人，白天打尖吃饭喝茶的也有，都搁大堂呆着，头一遭有白天进绣房的客人，观察了一番甚至连小二也没跟着。

虽然疑惑，但身为服务业工作者，自己该干嘛还是门清，挂着的衣服也收了起来，转移到别的院子去晾，茶壶茶叶茶碗也是端了过来，给三人摆好了，开口询问着“各位吃饭了吗”

“没吃，刚想着去后院自己弄，但我这位朋友第一次来，去后院又差点意思，随便弄点吃的来吧，跟小简说一声柯浩然他师兄来了。”黑衣老者吩咐道。

余哲算是看出来了，书院分院怡红院了属于是。

黑衣老者突然眉头又开始紧锁了，“去后院觉得没意思的是你，来这了还逼叨叨，逼逼叨，别怡红了，红袖招是歌舞行，替各种宴会献舞才是红袖招的营生，没有所谓的红倌人，有本事让别人姑娘瞧得上你才行。”

余哲想起来了，尴尬的笑了笑，这黑衣老头老是能听他人想法，一不留神就忘了。

“别黑衣老头了，千年前的名姓早与我无关，世人称我为夫子。”

“原来如此，之前未知先生姓名，总觉这夫子二字太过赤裸裸，所以喊不出口，既如此日后在下便叫你老头好了。”余哲倒不是非要皮这一下，主要是考虑到这位老头能听他人心声，嘴上夫子心里老头别人都知道，心口不一摆明面上更怪。

夫子没再搭理余哲，将炉子的火调小了些许，余哲不喜欢喝茶更不喜欢煮茶这个过程，拿起藤球又开始推了起来。

推球的学习真的很快，而且要的也只是肌肉记忆，十七万的敏捷值，余哲已经不知道重复过多少次推球的动作，注意力已经可以渐渐地不用集中在藤球上，手掌也不再需要用力贴合住藤球，反而像是藤球黏在了手上一般。

又练了一会，藤球的磨损已经蛮严重，部分细支处已经快要磨断，余哲感觉时机成熟了，也是灵体出窍，夫子倒是没想到余哲还有这能力，一时间竟看愣住了，只见余哲双手做着之前推球的动作，在空中重复着，由慢变快。

最开始一两条天地元气被余哲的动作锁在双掌之间，前推后拉间一个小小的气旋便形成，伴随着动作的加快和被扯入的天地元气数量变多，气旋逐渐便有了规模，规模最终被限制到了双掌的大小。

大小固定住了，余哲开始提速，但当速度达到现有能力最快的时候，余哲也不知道该如何做了，天地元气并没有液化的迹象，气旋再无法容纳更多的天地元气，哪怕牵扯进去也会逸散而出。

坚持了快三分钟，双掌中的气旋仍无法凝结真元，余哲不禁开始想念系统了，但凡系统在还能多个出主意的，余哲不确定是要再坚持还是什么，而且光是维持气旋渐渐有些吃力了，就像一个腕力球快把自己甩出去了一般。

夫子跟看怪物一样看着余哲，余哲的这个操作属实有些浮夸了，柯浩然凝结真元是个日积月累的过程，并且有气海雪山这个天然的壁垒保护才得以进行。

余哲显然是想通过加强气旋强度徒手凝结真元，天地元气是一种较为狂暴的能量，余哲的这个行为换成普通修行者早已被撕裂化为灰烬，虽不知道余哲那边的修行体系，但还是玩的有点太野了。

洛洛知道余哲很厉害，但自修行起又有了些新的认知，而余哲现在的展现的则远超洛洛认知，作为非常慕强的毛族，看余哲的眼神都要冒星星了。

又坚持了一会，双掌间仍未凝结出真元，余哲放弃了，开始双手合十，天地元气疯狂逸散，最后余哲抓了一捧天地元气放入了自己的气海雪山中。

带着小二的李慢慢和柯浩然刚刚进入院子，直接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两个余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