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伦的母亲着急的为自己的儿子想办法的时候,尾田一马带着一个白人律师找到了她。
阿伦的母亲正打算去找人帮自己的儿子保释出来,没想到刚出门就有人在家门口等着她。
“你们是?”
“你好夫人,我是球探尾田一马,这位是律师捷斯先生,我们是来帮助阿伦的!”
“这是真的吗?真不敢相信,今天上帝是换了黑皮肤吗?”
“哈哈哈!夫人,你没听错,我是尾田一马先生给阿伦请的律师。”
阿伦的母亲不敢相信的看着尾田一马,他想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些什么来,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对于一位担心被佛波勒带去的儿子安危的母亲来说,尾田一马他们就像是突然上帝丢下来的救命稻草一样。
“是的,夫人,我们确实是为了帮助你儿子来的。”
“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要知道我们可是黑人,而且阿伦他犯的事可不是什么上帝能够原谅的事情。”
“说来话长,我们要帮助阿伦就是因为阿伦这孩子有天赋,我们不希望这样的孩子因为环境而被毁了他的一生,夫人请相信我们,并接受我们的帮助成为阿伦的委托律师,你要知道如果是由一位白人律师来给你儿子辩护那将意味着我们有更多的保释机会,而且捷斯先生是本市非常优秀的律师先生,他为黑人辩护的战绩为十六战六胜,可谓非常有经验。”
“十六战六胜?!!”
阿伦母亲听了不由皱了皱眉头,这能相信吗?
“咳咳咳!夫人,爱迪生说过,成功是失败的儿子,所以这一次捷斯先生一定能成功的。”
就这样,阿伦的母亲同意了尾田一马和捷斯律师的帮助。
……
法庭上,阿伦看到自己母亲在听审席位上担心的看着他,心里不由一阵难过。
奇怪的是为什么那个外国人会和他母亲坐在一起?而且这一次为他辩护的居然是一个白人律师。
今天的法官和捷斯是老朋友了,他也没想到今天又遇到了这位为黑人发声的年轻律师。
“哦!没想到又见面了!捷斯还在为黑人辩护吗?”
“法官大人,只要不公平的声音出现,不管是白人,黄种人,又或者是黑人,我都会来为他们发声的。”
“嗯!那么一会我希望听听你怎么为这位携带违禁品的少年发声。”
……
“辩方律师,对于少年阿伦携带违禁品的事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回法官大人,对于我的当事人携带违禁品的事我方认罪并接受判罚。”
“哦!请辩方律师确认自己的辩护是否无问题。”
“法官大人,我的当事人当日携带违禁品是事实,佛波勒没有抓错,他们做了正确的事。”
法官和佛波勒都不由懵圈了,这捷斯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来辩护的吗?
阿伦和他的母亲也是一脸懵,这白人小哥是在干嘛啊!我是请他来辩护不是来认罪的啊!
要不是尾田一马在一旁不断的让她放心,她真的就要考虑申请换辩护律师了。
就在大家不知道捷斯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捷斯继续说道。
“法官大人,这是我当事人去年经历的一件事情,要知道他今年才16岁,在这个年纪里他就看到自己的好朋友被他的前女友杀了,这对他的心里带来巨大的创伤。”
“嗯!这案子还是我审的,你是说少年阿伦因为精神受到打击所以携带违禁品……”
“法官大人,这是您说的。”
“……”
“连法官大人你都能想到,可见我的当事人确实是受到了精神的打击,所以被当地的一些犯罪组织利用了他,我的当事人直到现在也不知到自己带的是违禁品,要知道我的当事人和他母亲住的地方时常没有水电,我的当事人在这种条件下不得不经常不回家,精神受到打击的他在社会上顺便认识了几个同样不回家的同龄人,一时寻求精神安慰而误入歧途的带了几包东西,但法律面前我们不讲不知者无罪,法官大人,你说这样的一个病人带几包这个城市随处可见的违禁品他过分吗?对于一个受到精神创伤和生活不易的黑人小伙我们和他判那么重这还叫人权吗?这还有王法吗?”
“咳咳咳!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介于你能把故事编的这么好,我们就从轻发落好了,你看怎样?佛波勒先生?”
佛波勒也是忍不住的笑了笑,表示法官你看着判。
“好吧!介于阿伦的情况,我们就从23个月改为10个月吧!保释期间如果在犯,那么将不得原谅。”
就这样,阿伦成功被保释了出来。
看着他母亲为他担心而憔悴的样子,少年阿伦给自己母亲来了一个拥抱,表示自己错了。
随后在了解了尾田一马的来意以后,他还是有些犹豫,他现在是橄榄球名人,让他去打篮球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行为。
“阿伦,你也不想你的母亲继续担心你吧!要知道你很快就成年了,如果你继续和那些人在一起,未来定是重蹈覆辙的,你是有天赋的,我相信只要你愿意,你一定会成为世界上最好的篮球运动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