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佐老师……” 他已经许久不曾这样称呼过佐飞了,佐飞却没有像从前那样埋怨他见外,因为他的语气听起来过分沉重。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佐飞说时,拍了拍他的肩膀。 杜景堂一脸苦闷地问道:“电检委员会难道是党国用来排除异己的机关吗?” 进上海办事处的这段日子,他更加明白了做电影的难处,说一句提着脑袋拍戏,一点不算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