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是不是科室出了什么事。
白榆言简意赅道:“怎么了?”
“那个可能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瑞斯特和奥文打起来了,差点没打死人。”
白榆疑惑:“他们俩?”
“准确来说是瑞斯特遣返前要求见一面奥文,两人在会面室,谈了没几句奥文忽然暴起扑过去打人,电子手铐差点让他手骨折他都没管。”
这群南港来的自然不能一直关在这里,瑞斯特作为其中比较安分的,警局安排先把他遣返出国,谁知道闹出这么一个事。
白榆追问:“起因呢?知道是什么吗?”
杨余晖为难道:“谈话记录下来了,我也简单听了一遍,大概就是瑞斯特表达了一下对奥文兄长去世的悲伤,然后不知怎么地奥文就冲上去了。”
白榆还想再问,身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瑞斯特现在还在警局吗?”
白榆一愣,发觉怀里的人已经醒了过来,小声道:“吵醒你了吗?”
颜时予没答话,只是摇了摇头。
杨余晖听见这声音顿了顿,然后欣喜道:“颜顾问你也在啊,他在医务室。”
“在发生冲突前他和奥文具体说了什么?”
杨余晖翻了翻记录,道:“原话是‘你兄长当年穿着正装前去,本该是欢庆的宴会,但谁知利刃无情,躲开大火却止不住伤口,真的世事难料……’话没说完奥文就揍上去了。”
这话乍一听确实听不出个所以然。
然而颜时予只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不假思索道:“我要见他。”
语气很冷,脸上神情也十分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