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火车上吵得大家脑仁都疼,周围的乘客们都在各自忙碌着说闹着。突然,一阵争吵声打破了车厢内的平静。他们转过头,只见一个男人正在对一个女人施暴,女人的脸上满是惊恐和痛苦,一巴掌打在女人的脸上,“你个臭娘们,坐个火车就带两个馒头,你是要噎死我吗?你真的是看不惯我,就想弄死我,我怎么娶了你这么歹毒的女人。”
女人唯唯诺诺的缩在火车座位的一角,“我没有。”
看热闹的人群也指指点点,“这女人也真是,坐个火车还带俩馒头。”
“可不是,高低给男人带杯水吗?”
“连男人都伺候不了的女人,要这种女人有什么用?就是该被修理。”
夏清秋和李军立刻站起身来,想要制止男人的行为。小七也紧跟其后,准备帮忙。他们迅速走到那对男女面前,李军大声喝道:“住手!你怎么能在公共场合打人!”男人被李军的气势吓住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夏清秋则赶紧将女人拉到自己身边,安慰她道:“别怕,我们会保护你的。”女人感激地看着他们,泪水不停地流下来,“一个大男人对自己的女人动手动脚算什么男子汉,你自己是没长手还是没长腿,什么都需要别人帮你准备。”被夏清秋这样义愤填膺的说,周围的人也觉得他说的对,可是没有一个人帮着这个女人说话。
这时,周围的乘客们也纷纷对男人的行为表示愤慨。在大家的指责下,男人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口出恶言的说,“他妈的我修理我自己的媳妇,关你们屁事,你们那么爱管闲事,那你们给我拿壶水来让我喝呀,管不了就别把什么事都往身上揽。”
小七听的捏紧拳头都想给这个男人捶上去,夏清秋拦住了小七和李军,再怎么说这两个人是军人,如果对老百姓动手动脚就不好,夏清秋站在这个女人的面前,与这个男人直视,“只有没有用的男人才会在家里对女人发脾气,拳头是让你打拼天下的,不是让你打女人的。”
周围的群众都跟着起哄,男人觉得自己丢了脸,黑着个脸就走到连接车厢去抽烟,边走边还骂女人,“你就仗着在外面给我丢脸,让我跟着你也丢脸。”
夏清秋将手帕递给女人,女人下意识的闪躲,女人的反应让夏清秋心疼,“要学会反抗才能保护自己,你越是忍让,他越是会欺负你,殴打你。”
女人唯唯诺诺的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晓,该说的已经说了,将来是什么样子,夏清秋也管不了那么多。
最后,夏清秋那如秋水般澄澈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复杂的光芒,她缓缓站起身来,迈着沉稳的步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身旁的李军,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凝重,紧随着夏清秋坐下,而小七则安静地跟在后面,三人落座后,便仿佛将之前发生的那件事抛诸脑后一般,不再刻意去留意那个女人和男人。然而,尽管他们表面上看似毫不在意,但经历过这两件突如其来的事情之后,车厢里的其他乘客们却对他们三人投来了敬畏的目光,心中暗暗明白,他们绝非寻常之辈,是那种轻易惹不起的厉害角色。
火车在蜿蜒的铁路上继续前行,一路颠簸摇晃,仿佛也在诉说着这段旅程的艰辛。终于,历经千辛万苦,他们抵达了云市。这座城市对于他们来说,是陌生的,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息。云市这边,依然有少许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在这里坚持不懈地搜寻着文林城的踪迹。他们坐在破旧的大巴车上,向着边境驶去,心中满是期待与不安。
此时,王铁柱满脸疲惫但神情严肃地给李军汇报起寻找文林城的结果:“这边密林众多,且地处亚热带地区,气候极为潮湿多变,这些日子不是暴雨倾盆,就是狂风肆虐,还时不时遭遇泥石流的袭击,我们已经找了很久很久,却依旧没有任何头绪。这都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我担心……恐怕已经遭遇不测。”
听着王铁柱沉重的汇报,夏清秋那张原本坚毅的脸庞此刻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抹担忧,但他始终不愿意相信文林城真的会遭遇不测。他紧紧握着拳头,心中坚信着文林城一定还活着,他绝对不会就这样放弃寻找。片刻后,他深吸一口气,轻声问道:“请问距离那里大概还有多远的路程呢?我们是否需要提前准备一些必要的东西,然后再继续前往呢?”
真不明白他们为何会带上一个女人呀,王铁柱那可是相当谨慎呢,小心翼翼地问出口:“这位是……?”
李军赶紧给他介绍道:“这位啊,是文队的媳妇,你以后就叫她小嫂子就行啦,小嫂子,这是铁柱。”
王铁柱听到这话,心中暗自松了口气,还好刚才自己没乱说话,不然可就尴尬咯。他满脸诚恳地回答道:“小嫂子,我们每次去执行任务寻找线索之类的,一般都会提前准备好一些干粮,这样能保证我们在途中不会挨饿受冻。待会儿我们到了边境小镇,还会再购买一些其他的物资呢。”
“哦,只准备干粮吗?难道就不准备点其他东西吗?”夏清秋依旧一脸疑惑,满脸的不理解,她实在想不通,怎么找人就能这么草率呢?
王铁柱挠了挠头,傻里傻气地问道:“准备干粮就已经足够啦,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