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号疯了!
得知居然有隐藏的院子,纷纷跑到後院看热闹。
人群被杨泰平挡在房间外,现在只有徐槐家的窟窿可以钻进去,进不了徐槐家,自然看不到院子的真面目。
人们议论着,在人群中的二大妈和三大妈眼睛贼亮,还有一些同样是三个大儿子的家庭,心里的小算盘扒拉的噼啪响。
“老闫,咱们得占两间吧?”三大妈在闫埠贵耳边小声嘀咕。
眼珠子滴溜溜转的闫埠贵老神在在,“两间?有一间就不错了,就咱们院多少人盯着呢,更别提其他人了。”
三大妈推着闫埠贵往外走:“那你赶紧想办法呀,去街道问问,看能不能给闫解成和闫解放,都弄一间房。”
“你懂什麽,一会等一大爷和二大爷回来,一起商量一下,我们一起去街道办,说话的分量也重。”
老两口嘀嘀咕咕时,聋老太太在一大妈和娄晓娥的搀扶下,难得出来看热闹。
正巧,此时也是下班的时候,院里的男人们也都回来了,易忠海和何雨柱来到聋老太太跟前,打听什麽情况
一听是发现了隐藏院子,都是一脸惊诧。
95号这栋五进的四合院,以前是满清三品大员的住宅。满清灭亡后,三品大员的後人苦苦支撑了二十来年,家道败落。
鬼子进城后,院子的主人做了汉奸,又支棱了几年,直到鬼子投降,汉奸被枪毙。
这座院子也就慢慢变成了大杂院。
也就是说,不管是易忠海还是刘海中,都是鬼子投降之後搬进院子的。
所以没人知道,院子的西边,居然隐藏着一个院子。
都以为一墙之隔的西边,是副食品公司的地盘呢。
“霍,这下咱们院子要热闹起来了,一大爷,你信不信,闫埠贵和刘海中肯定跳的最高,找你去街道要房子。”何雨柱双手插兜,抖擞着一条腿,一副欠欠的嘴脸。
易忠海面无表情,他当然了解闫埠贵和刘海中的尿性,这两家肯定要找他的,其他想要房子的,必然也会来。
看来,要开一次全院大会了。
果不其然,闫埠贵和刘海中笑呵呵地小跑过来。
“一大爷,又得劳烦您。”闫埠贵嘴角笑开了花。
“对呀一大爷,我家三个儿子呢,光天和光福年纪也不小了,成亲之後总不能和我们挤在一起吧。”刘海中递了根经济烟,易忠海面无表情地接下。
这时,何雨柱在一旁拆台,调侃道:
“二大爷,你这话不对啊,闫解成结婚,不照样跟三大爷住一个屋檐下,闫解放就在嫂子旁边住着呢。再说,院里又不是你一家三个儿子。”
“儍柱,你胡说什麽呢。”闫埠贵气的脸疼,什麽叫小叔子住在嫂子旁边。
“对不住啊三大爷,我不是那个意思,但我说的是实话,你们家房子是不是紧张!”何雨柱咧开嘴笑。
闫埠贵有心说他家老大进了运输班,气一气何雨柱,但一想到房子,还是决定暂时不说。
“都别吵了,那咱们就开个全院大会,商量一下,然後去街道卖卖惨,多少也能拿下几间房。”易忠海发话了。
闫埠贵喜笑颜开:“一大爷,就等你这句话呢。”
刘海中乐乐呵呵:“一大爷,咱们是不是先进去看看?”
“也对,看看房子怎麽样,再看怎麽分。”易忠海点点头,然後朝着杨泰平走去。
易忠海给杨泰平递了根烟:“杨师傅,你让一让,让我们院子里的人,看一看我们院子的房子。”
“易师傅,这可不行。”杨泰平笑呵呵地拒绝了。
“嘿,你哪来的呀,这是我们院子,轮得到你一个外人说话!”刘光福蹦躂出来,指着杨泰平的鼻子。
杨泰平淡淡瞥了眼刘光福,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十三岁就跟着样式雷学手艺,进过无数大门大宅,豪门内院,见过的大人物多的是。
这种场面,他丝毫不惧。
况且,杨泰平在解放前,单独拉着一支队伍,在京城混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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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三教九流没见过?
现如今除了怕公安丶怕街道办丶怕老婆丶怕闺女丶怕眨眼间就能要人命的枪子之外,他还怕谁?
谁都不怕!
“易师傅,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徐槐兄弟临走时说,谁都不能进他家里,你们要想进去,就弄死我。”
“或者,你们等徐槐兄弟回来,跟他商量。”
易忠海:“胡闹,这是我们的院子!”
刘海中:“岂有此理,凭什麽等徐槐!”
闫埠贵:“士可忍,孰不可忍,一大爷,咱们冲进去。”
易忠海可不敢硬来,杨泰平笃定了不让他们进,却也不能仗着人多动手,那就是另一个性质,况且这可是小狐狸徐槐家。
正犹豫呢,众人身後响起徐槐的声音:“没什麽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