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摇头,如数家珍道:
“景玲玲是个二十出头姑娘,皮肤很白,奈子很大,短头发……”
你小子不对劲,观察的够仔细。
“大姐,回去!”徐槐低喝一声。
“不行啊,科长让我去劳资科领东西。”那妇女一口纯正的唐山话,顺着墙根走,和徐槐擦肩而过後,加快速度离去。
何雨柱扭头看了眼快速离去的大姐,总觉得在哪见过。
突然,何雨柱脸色大变:“景玲玲跑了,就刚才那个女的!她的罗圈腿我认识……”
徐槐拔腿就追,拐过墙角之後,看见中年妇女撒腿狂奔,徐槐大喊:
“站住,开枪了啊。”
砰!
那妇女侧身先开了一枪。
徐槐侧身贴着墙面,瞄准妇女的屁股,砰砰两枪。
扑通!
那中年妇女重重摔倒在地。
“景玲玲,你他妈还会伪装,差点害老子丢了立功的机会。”这时候,何雨柱冒冒失失地冲过去,就听砰砰两声枪响,何雨柱哐当跪倒在地。
第一声枪响,是倒地的凉森玲萝开的。
第二枪,是徐槐开枪射在凉森玲萝的手腕上,打掉了她手里的枪。
徐槐顾不上何雨柱,先冲过去把凉森玲萝的枪踢走,然後把凉森玲萝按在地上,这才回头看着何雨柱。
就见何雨柱跪在地上,双手捂着裤裆,满脸惊恐:“徐槐,我的蛋蛋被打掉了……”
嘎巴!
嘎巴!
徐槐扭断了凉森玲萝的两条胳膊,确保她跑不掉也拿不起枪后,转身快步走到何雨柱面前蹲下。
他神色凝重,盯着何雨柱捂着裆部的手,自己这只蝴蝶翅膀扇动的有点严重啊。
儍柱从此要变成傻蛋了!
“你他妈把手拿开!”徐槐感觉不对,打到蛋蛋怎麽能不流血?何雨柱双手缝隙,啥都没有,只有湿漉漉的一片。
那是吓尿了!
“我疼!”何雨柱哭了,“我还是处男……”
“……”
徐槐掰开何雨柱的双手,就见他裤裆只有一个洞,如果这个洞再往上一厘米,蛋蛋就真的被爆了。
啪叽!
徐槐甩了他一巴掌:
“还在呢,哭什麽哭!”
“啊?”何雨柱这才从慌乱中回过神来,在裤裆一通乱摸,下一秒嘿嘿嘿笑起来,大概是因为不放心,腾的一下站起来,拉开裤子往里看,一只手顺手塞下去。
“……”
“还在,真的还在。”
何雨柱欢呼雀跃,张开双臂要抱徐槐,此时此刻,何雨柱的心情,就像秦淮茹冲他笑,就像工资又涨了一级。
徐槐推开何雨柱,满脸嫌弃,他转身走回凉森玲萝身前,那根又粗又黑的麻花辫假发,丢在一旁,凉森玲萝鼻孔发出痛苦的呻吟,她直勾勾盯着徐槐,满脸的不甘和愤怒。
“当初就应该直接杀了你!”
凉森玲萝咬着后槽牙,神色间闪烁着後悔之意。
她谋划杀害王红梅,栽赃徐槐时,万万没想到,那个看上去跟废物无异,一事无成的街溜子,竟成了她的掘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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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凉森玲萝後悔极了,不该为了两万块钱,把事情弄复杂!
当时范亚新劝过她,越是复杂的谋划,破绽就越多。可当时凉森玲萝不以为然。
她的所谓自信,其实是自大!
终究是为她的自大,付出代价。
徐槐蹲下,嘲讽笑道:
“是不是很不甘心,樱花!”
轰!
凉森玲萝眼里闪烁着震惊和疑惑,她不明白,徐槐怎麽知道樱花这个代号,难道特高课在京城,还有其他潜伏的人?
“真当我们是吃乾饭的,你的情况我们已经掌握了,你叫凉森玲萝,你母亲松下慧死後,你就是二代樱花。”
凉森玲萝不可置信,这件事情除了她,只有那个老女人知道,难道那个老女人被抓了?
“是千鹤那个老女人告诉你的?”
千鹤?又是一个潜伏的敌特!?徐槐面不改色,心里却想笑,这个二代樱花看上去有点傻,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徐槐心想她应该没受过专业训练,要不就是小鬼子的特务,实在是无人可用,矮子里拔了将军。
啧!
所有敌特都这麽傻,该多好!徐槐轻笑道:“你觉得呢?”
“一定是她,我母亲的名字,我二代樱花的身份,只有她知道!”凉森玲萝咬牙切齿,背叛的愤怒,让她一时之间忘了身体上的疼痛。
“不怕告诉你,其实我也是第一次听到千鹤这个名字,这是个代号吧!我们之所以知道你的信息,是收到了一封告密信。”
徐槐张口就来,淡淡的挑拨着樱花和千鹤之间的关系。
既然樱花认定是千鹤背叛她,那就要好好利用。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