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苦着脸,把领导当场卖了。
徐槐不给姚主任思考的时间,大喝道:
“你们郝局长为什麽看上这座院子了?我们还没结案,也没有上报,你们怎麽知道这座院子的情况?”
“说!”
姚主任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不关我事啊,我就是个小小的主任呀,你们去问郝局长呀……”
这时候,垂花门外,响起乱糟糟的呵斥声:
“你们跑什麽?进去!”
徐槐看去,就见之前跟着蔡全无去录口供的两名干警回来了,推搡着白围巾骚气小白,和一位四十五六岁的乾瘦中年男。
“科长,这两人在大门口鬼鬼祟祟,不像好人。”
“郝局长,你可来了,你赶紧向公安同志解释一下,是你让我来收房子的呀。”姚主任如获救星,扑向乾瘦中年男。
正是住房管理局的郝局长。
刚刚在垂花门外,气势汹汹而来郝局长,要给不长眼的家伙们涨涨教训。
只是听到院子里的对话后,知道这座房子有事,瞬间想要逃离。就是运气不好,没来得及走。
他深谙领导的艺术,当即脸一沉,呵斥道:
“姚主任,你胡说八道什麽玩意?谁让你来强行收房的?我是不是说过,和公安打声招呼再收房!”
“郝局长,你……你不能不认啊,当时小白也在呀,小白,你说句话。”
白围巾骚气男低着头缩着脖子,瑟瑟发抖,恨不得自己是个小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