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管局的人被带回分局,徐槐立马开始审讯郝副局长。
询问假冒柴正海的家伙,年龄丶长相丶发型丶让郝副局长说的越详细越好。
徐槐一边审讯,一边自信放光芒。用笔在纸上沙沙沙,行云流水勾勒出犯罪分子的外貌。
“是这样吗?”
半小时后,徐槐面无表情的将勾勒出的犯罪分子画像,给郝局长确认。
“……”
不能说不像。
只能说不是一个人。
不,简直不是人!
郝局长都急眼了,你到底会不会素描啊?
你是不是故意画的那麽丑?
故意想让我待在公安局?
“不像吗?”徐槐觉得自己画的很像,起码不是美人鱼。
他扭头看向汪大飞,汪大飞皱着眉头,摩挲着下巴,他在想,如果换成王满荣的话,他会怎麽拍这个马屁?
还能张得开口嘴吗?
这玩意……但凡能挑出来一个优点,也不算昧着良心。
啧……
嘶……
哎……
徐槐:“……”
啪!徐槐把自己的素描拍在桌面上:
“去去去,去美术学院找个会素描的学生过来,这麽大个公安局,也不知道配置几个画像师!”
素描,最早在明朝中晚期,随着传教的流㣉这片土地。
只不过当时被主流判定为毫无艺术可言,在本土难以生根发芽。
直到民国十年左右,随着当时上层的知识分子,开展了全面学习西方文化,拯救中华的运动兴起,素描才在本土扎根。
素描两字,是外来语,最早引㣉的,是擅长画马那位姓徐的大画家。
专业的事情还是得交给专业的人做,美术学院的学生画出来的素描肖像,得到了郝局长的认可。
汪大飞拿着徐槐的作品,让王满荣过目。
“这是什麽鸡……玩意,汪副科长,我现在只想要一双,没有脏了的眼睛。”王满荣嫌弃极了。
“这是徐科长亲自画的。”汪大飞呵呵一笑,果然,强如王满荣,也不会昧着良心的。
实在找不到一处可圈可点之处。
可徐槐当时的自信,让汪大飞感到佩服,自信从容握着笔,动作流畅而丝滑,还以为是大师级的呢。
就见王满荣花生米大眼睛一瞪,草拟大爷的汪大飞,你想害死我!
得罪科长,小鞋穿不完!
你是没有喝豆汁是吧……
“我懂了,徐科长一定是用先进的手法画出来的,我这种没有艺术细胞泥腿子草根子,是不懂欣赏的!”
“虽然我不懂,但我要把徐科长的大作收藏起来……咦,怎麽没有签名,我得让徐科长签个字。”
王满荣拽过汪大飞手里一言难尽的素描画,眼神落在纸张上,频频点头,一步一步往外走:
“妙,妙啊!”
妙泥马……汪大飞:“……”
特么的人才啊,一点脸都不要了?!
一股无形的压力,让汪大飞的危机感,更加强烈。
两个小时之後,房管局的正职局长亲自过来接人。
不亲自来不行啊,一听是牵扯到敌特,当场撂下工作,带着几个主要领导,笑呵呵地来到外三分局。
齐振东丶徐槐和许秘书三人,跟房管局的领导交谈了二十分钟。
金大鼎那座院子,房管局局长亲自拍板,分配给外三分局,外加十间筒子楼房间。
倒霉的白围巾骚气男小白,被徐槐强烈要求拘留一个月,当时就他上蹿下跳蹦的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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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郝副局长……是齐振东坚决不放,必须严惩,理由是上面发话,不许搞人情案子。
郝局长正好撞枪口上了,收钱办事就算了,还收的是敌特的钱,人没有抓住之前,他是走不了了。
抓住之後,他大概也得撤职劳教。
至於自信放光芒的大妈,和房管局其他人,被房管局领导带走,临走之前,排着队道歉。
送走房管局的人,齐振东笑哈哈地拍着徐槐的肩膀:
“你小子,总能带惊喜回来,这下咱们分局的住房问题解决了,走,跟我去市局显摆显摆,顺便把黄金上交给市局。”
你这显摆的臭毛病,啥时候能改?!
徐槐看了眼天色,天已经黑了,又看了眼时间,六点二十,他还约了小老头卢象升接头呢。
“我就不去了,今晚约了人。”
齐振东一愣,这麽好的机会,你不去显摆显摆?不去一把手那里顺两包烟?
年轻人,你咋变了呢?
你不跟领导一条心,领导会不喜欢的!
“行,你的头功我帮你记着,我和许秘书一起去,对了,紫禁城的在逃犯,上面又问进度了。”
李良杰的尸体,还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