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槐掏出手铐把刘光齐双手反铐,然後扫过另外七八人。
他们双手举高高,瑟瑟发抖,不敢跟徐槐对视。
徐槐还真有几个眼熟的,曾经一起在大街上当过街溜子。多是一些没工作,还好吃懒做的家伙。
“你们几个也要砸我家?也要对公安下黑手?”
那七八个人脑袋摇的如同拨浪鼓,其中一个瘦巴巴的年轻人,苦着一张脸,委屈巴巴道:
“徐槐,你还记得我吗,我们之前关系还挺好……我真不知道刘光齐他爸跟敌特有关啊,否则你打死我我也不敢来闹事啊。”
其他几个人纷纷附和,甚至有人咬牙切齿,给了刘光齐一拳头,他们就是赚点辛苦钱,可没想玩命啊。
“你们跟我去派出所,谁要敢跑,跟敌特一个性质!”
几个家伙顿时叫苦不迭,脸色大变的刘光齐慌了,语无伦次地吼道:
“徐槐,我又不是敌特,你……你带我去派出所干嘛?你平时不都是只要钱吗?”
没啥深仇大恨的时候,我发展一下副业可以。
可你爹特么的举报我,要置我於死地!
如果举报成功,老子被扣上黑五类的帽子,送去劳改,说不定死在外面。
我还跟你们闹着玩?!
本来你爹一个人去大西北就行了,你偏偏要跳出来,威胁我家人!
现在是你死我活!
徐槐阴沉着脸,踹了一脚刘光齐:
“别废话,赶紧起来。”
“我不去!”刘光齐见徐槐眼神可怕,顿时慌了神,带着几分哀求的口吻,“徐槐,你放了我,我给你钱还不行吗?”
“老子是用钱能腐蚀的?”徐槐抓着刘光齐的后衣领,将其拎起来。
使出全身力气拒绝的刘光齐撅着屁股,用力挣扎:
“徐槐,你听我说啊,我爸通敌我不管了,你别赶尽杀绝呀,看在一起长大的份上,饶了我这次吧,刚才我都是瞎说的,我就是嘴硬而已……”
徐槐怒喝道:“放你娘的屁,你聚众寻衅滋事,我是公安,我抓你,和私人恩怨没有关系!”
不管你信不信,我是信的!徐槐看向那七八个垂头丧气的家伙:
“你们几个,把他弄到鼓楼派出所,我可以给你求情。”
那几个家伙像打了鸡血似的,一拥而上,抱腿的抱腿,趁机打黑拳的打黑拳,把嗷嗷嚎叫的刘光齐嘴里塞了臭袜子,抬起来往外走。
徐槐扭头看着小脸煞白的小蝌蚪杨秀儿:“走吧,我带你去找你爹。”
“桐姐,今晚还不知道啥时候回来,你给几个小家伙做点饭。一会常姨就回来了。”
“把枪带上。”袁桐调转枪口,把枪把递给徐槐。
“我带着呢,还是两把!”徐槐意味深长一笑。
“那你藏得怪好的。”袁桐疑惑地瞥了眼徐槐的腰间,看不出带枪的样子。
“等以後让你看。”
徐槐说完,留下一脸懵的袁桐大踏步出门,杨秀儿亦步亦趋,跟在徐槐身後出了门,打量着他的腰,也看不出枪在哪。
小院门口,徐槐看见许大茂和娄晓娥探头探脑,另一边,是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同样探头探脑,就显得鬼鬼祟祟,不如娄晓娥夫妻又蠢又萌的。
见那些人把刘光齐抬出来时,许大茂傻眼了。
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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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他刚走进小院,刘光齐就带着一群人骂骂咧咧地冲进去,怎麽转脸就被抬出来了?
那两兄弟一看刘光齐被铐着,显然是没有占到便宜,顿时撒腿就跑,压根不管刘光齐的死活。
娄晓娥推了一把许大茂:“赶紧去问呀。”
“你别急呀。”许大茂没好气地瞪了眼娄晓娥,这才整理一下衣领,迎着徐槐走过去:“徐槐兄弟,咱们聊聊?”
“有事就说。我还要去派出所呢。”
“徐槐兄弟,有大事。”许大茂拎着布兜看了眼杨秀儿,不好把东西给徐槐,讪笑道:“咱们去你书房说话!”
“你是要问娄半城的事吧,大茂,我还是那句话,这事你别管,我也插不上手。”
徐槐也是心累,今天是咋回事,都跑到他家里来找爹了。
“徐槐兄弟,那能不能透露一下,我那老丈人到底怎麽啦?”许大茂笑嘻嘻地凑到徐槐面前,挡住杨秀儿的目光,将布兜打开,给徐槐看。
“别问,除非你也想进去。”徐槐直接推开许大茂,这种时候你让我犯错?
看你不像好人呐。
许大茂脸色一变:
“出不来了?要枪毙?”
“枪毙不枪毙,我说了不算。”徐槐拍拍许大茂的胳膊,“给你一个忠告,别四处打听,也不要四处送礼,敢收你东西的,都是办不了事情的。”
许大茂眼珠地滴溜溜一转,点点头:“就是说,能办这事的人,我根本接触不到?”
嘿!脑瓜子挺灵的嘛。
徐槐没说话,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