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打死你!”
海宁不悦道:“徐槐,他说的是真的,我们不想伤害你,来你家是找你商量的,你别找不自在。”
怒火差点掀开天灵盖的徐槐根本不管疼不疼丶他娘的,跑到他家里来撒野。
又是砸家具!
又是弄伤常秀英。
还要威胁打死他!
这特么是商量?
今天不让面前这货横着从门口出去,这口气乾脆把自己憋死算了。
“我就问你,你砸我家,打我常姨,是代表你个人,还是代表你那身衣服!”
沈延亮冷笑:“有区别吗。”
徐槐道:
“如果你代表你那身衣服,我只打断你的腿,然後咱们找个说理的地方。”
“如果你代表你个人,那就是私人恩怨,生死自负!”
沈延亮哪受得了这种挑衅,冷笑着脱掉了将校呢大衣,里面是儍柱同款的军绿色棉衣。
懂了!
徐槐也脱掉了他身上的藏蓝色棉制服,里面只有一件白色背心,上面写着轧钢厂劳动模范几个红色大字。
徐槐再无废话,拳头带着拳风,打向沈延亮的脸颊。沈延亮嘴角勾着冷笑,眼里全是冷漠和狠辣。
年轻人不听劝,跟他动拳脚?
找死!
一旁的海宁叹口气,意味深长地看向袁桐:
“小桐,这样冲动的年轻人不适合你。”
扶着常秀英起身坐下后,袁桐猛然看向海宁,俏脸阴沉似水,从腰后拔枪出来,子弹上膛:
“今天谁敢伤徐槐,我就跟谁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