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做事儿小心些,快下去换身衣服吧,都打湿了。”温夫人明显也因为她的话有些慌乱。
随即反应过来,笑着对明月说,“改日再进宫可好,今日陪温姨去买些东西,回头送到你温二哥手上。”
见明月有所动摇,“他呀一个人在外头,也不知过得如何。”
明月本就好奇温祉的事,一时思绪被她带跑,“温姨,温二哥为何要到江南养病啊?”
“祉儿自幼身子骨奇差,刚出生那些年,最是难熬,一年三百六十多天,有三百天都在生病。“
“直到遇见一位南山道长,在他的治疗下,祉儿的身子骨也越发像个正常孩子了,只是内里还亏空的厉害。”
“如今,那南山道长说,在江南找到一奇药,加之长期调养,往后,祉儿便可与常人无异。”
明月这才恍然大悟,医学救不了的时候,便朝向玄学。不过,记得书里曾说,道与医也算同源,指不定这位南山道长也算是有真本事呢。
“那咱们快去给温二哥买些东西吧~顺便给那位南山道长也买些礼品!”逛街嘛,明月十分乐意去,一股脑的就把要进宫的事抛在脑后了。
枝枝和桃桃有心提醒,但看着明月笑盈盈的脸,便也不提了,徒增烦恼。
另一边,锦绣悄悄将此事传信出去。
来到京城最大的珍宝阁,这儿正是温夫人庞大的家产中的一处。
温夫人正在楼下与掌柜处理前段时间的单子,让明月待在二楼别乱跑。
听闻珍宝阁新出了款步步生香的簪子,此刻就在前方,但她想到了温夫人的交代,硬生生忍住了想上去的脚步,站在原地,痴痴地朝那边望去。
“哪来的土包子?”
“没钱就别来这种地方。”
“怎么也没个大人看着?莫不是一个人偷跑来的?”
“哟,这可不成,这小丫头指不定手脚不干净,要是偷走了什么,那也不稀奇了。”
一群贵女坐在不远处,看着明月,嘴里讲着不堪入耳的话。
这时,一位女子站了出来,“你们犯得着这样说一个小姑娘吗?”
“我瞧着那小丫头蛮可爱的。”
“她身上哪一件是俗物?随便拿出一件,都够你们这一身了。”
这话说的,那几人立刻跳起,“郑雨薇?你不在家好好绣嫁妆到这儿来狗叫什么。”
郑雨薇,也就是刚才那位替明月说话的女子红了一张脸,她从小被教的知书达理,不知怎么应对这番泼妇的发言。
“没话说了吧,切还当自己是什么菩萨啊,到处做好人。”说着她们一群人就要走。
这时,其中一位小姐大叫一声,“啊,我的发簪不见了!”
许多人都被她的声音吸引过去,明月也是不例外。只是她是打算看戏的,但别人却没打算放过她。
“我的簪子不见了!从家里带出来的,不知道掉哪了。“
“大家能帮我找找嘛,那可是我娘亲送给我的遗物。”
一听是母亲的遗物,大家纷纷安慰她,“哎哟,怎么丢了呢。”
“没事啊,大妮儿,若是掉在这店里,姐一定帮你找到。”
“唉,真可怜,大家快帮忙找找!”
明月也跟着东看看,西瞧瞧,没什么发现,正打算下楼找温夫人呢,被人从后头一把抓住,“小妹妹,你为何要偷我的簪子?”
明月:?
枝枝和桃桃把明月揽在身后,做出一副守卫的动作。
先前那姑娘哭得梨花带雨,就差晕倒在地上,周围不少人见此,对着明月指指点点,“小小年纪,就做出如此偷盗之事。”
一男子,好为人打抱不平,特别是对这样哭的娇滴滴的女孩子,“小孩儿的家长在不在?”
“好啊,没人管,本大爷就替你爹娘教训你!”
那人正要上前,就被桃桃一个过肩摔,摔在了地上,他疼的龇牙咧嘴,既生气,又觉得丢人。
明月刚刚一直在发愣,她没想到真有人不要脸到这地步,还是穿越来,第一次有人贴脸污蔑。
明月都要气笑了,拍了拍两小丫鬟,让她们让开,随后站在众人面前。
再抬起头时,眼里已经蓄满了泪花,“我不知这位姐姐缘何要如此污蔑于我,我现在身上的每一件饰品,都是我的姨母赠与,莫非,你是我未曾谋面的表姐?”
“还有,这位小姐,你可有说明自己的簪子长什么样子?簪子上有什么特别之处?”
那女子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明月可不想如此草草放过,她走到窗边,“呜呜呜,姐姐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想污蔑于我嘛,我小小年纪就要背上偷盗恶名,不如跳下去算了。”
“诶,小姑娘,你可别跳啊,这位姑娘确实也是的,指不定是误会呢。”
“就是啊,我瞧这小丫头也是大富人家的女儿。”
过肩摔男人不服气的站起身来,“姑娘,你别怕,你说吧,那簪子有什么特别之处,我们都还你公道。”
“我…我…”她哪里知道簪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她就是看上了明月头上那只通体莹白的羊脂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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