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还没有睡,下午睡得多,导致晚上不困,听到动静,便打开门走出来,看着他一脸疲惫的模样,担忧道:“你没事吧?”
他的脸怎么这么白?还有脚步,显得特别虚浮。
商琛原本强压下去的绮思,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尤其是当他的目光不受控制不住地落到她的胸前,身体如同拉开的弓,瞬间紧绷。
他用力咬了咬牙,将邪念压下去,一向淡冷的声音带了几分暗:“没事。”
宋意看他这样,更加担忧,想也不想地上前,将手掌贴到他的额头上:“不会是发烧了吧?”
她的小手软绵无骨,贴在肌肤上,带来柔软滑腻的触感。
还有她的身体,因为离得太近,以至于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馨香,又甜又腻,如同一把钩子般,在人心尖上勾,只勾得人口干舌燥,欲念丛生。
商琛额角的汗,瞬间滚滚而落,憋了一晚上的邪火再也压不住,一把握住宋意的手,暗沉如夜的墨眸盯着她,声调嘶哑。
“宋意,你知道我是男人吧?”
宋意只感到抓着她的那只大掌灼烈如火,烫得她都想发颤,她心头莫名发紧,对上商琛幽深的目光,心尖更是一颤:“当……当然知道,你……你怎么这么问?”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是男人?
但是他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眼神这么可怕?像……像要把她吞了般?
商琛没有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慌张,墨眸轻眯,缓缓贴近她,声音暗哑:“你知道一匹野狼,面对一头香喷喷的羊,却不能吃,会怎么样吗?”
宋意听懂了,也终于明白商琛不对劲在哪里,那即使隔着布料,也令人心慌意乱的热度和钢硬,令她不自禁地脸发红,声发颤,欲哭无泪:“我……我没有惹你。”
她刚刚只是担心他的身体,帮他量一下体温,根本没别的意思啊。
眼前的小女人又香又软,因为羞耻和紧张,漂亮的杏眸氤氲着一层雾气,娇嫩水润的红唇微微启着,像是在害怕,又像是在无言地对他发起邀请。
商琛眼睛闭了又睁,睁了又闭,到底还是控制住自己,松开宋意:“下次睡觉的时候,把衣服穿好。”
轰——
宋意陡然明白了这一切的缘由,一张小脸又热又燥,烫得几乎快煎鸡蛋了。
她忍不住气恼道:“你……你不知道敲门吗?”
该死。
她下午那会还想着,幸好没被他看见,结果谁知道他竟然看了个全套。
想到自己那副模样被他看光光,她真是恨不得挖地缝钻进去。
商琛倒了一杯凉水,大口大口地灌下去,因为太急,有一颗水珠沿着他坚毅的下巴落下。
他随意地擦了擦,看着宋意慌乱无措,小脸通红的模样,一直压不去的邪火终于褪了下去:“我敲了,还叫了你,你没反应,我只好进了屋。”
因为下午宋意又是下河救人,又是受伤的,他担心她会生病,便推门走了进去。
谁知道就看到折腾了他整整一下午加一晚上的那一幕,但是不得不说,看到宋意这么慌乱无措的模样,他心里舒服多了。
他就说凭什么他一个人受罪,宋意却可以当无事人一样。
“你……流氓!”
宋意气得快哭了,丢下这么一句,就冲回房间,把门摔得震天响。
这个男人真的是当兵的吗?为什么比流氓还流氓!
还有刚刚他将她按向他的动作,简直无耻下流到突破下限。
宋意气得想哭,恨不得时光倒流,没有和商琛领结婚证,但是同时,心里还升起一股很异样的情绪。
因为这事,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半天没有睡着,好不容易睡着后,却做了一个十分羞耻的梦。
梦里,商琛掐着她的腿架到自己肩上,目光凶狠,如同要将她生吞活剥般。
无论她怎么哭喊求饶,都不肯放过她。
宋意醒来后,想起做的梦,羞得差点咬舌。
她……她怎么会做这种梦,一定是商琛,是他昨晚把她吓到了才会这样。
她反复不停地说服着自己,直到脸上的热度褪尽,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商琛已经做好了早饭,冷峻的脸上恢复如常,看见她,墨眸微动:“你今天什么安排?”
宋意刻意不去和商琛对视,拿起一个馒头,食不知味地咬了一口:“早上和李婉去农贸市场,下午去卖头花。”
说到这里,她微微一顿:“你今天不用陪我,中午我自己去靳老那里。”
她决定了,以后要和商琛保持距离,就当两个人是普通室友。
商琛墨眸落到宋意皎白的小脸上,停了几秒,淡声:“好,我知道了。”
看来他昨晚的举止把她吓到了,但是他是个正常的男人,邪火升腾下,他不可能还保有自制力。
但这样下去也不行,还是得收敛点,不然把人吓跑了怎么办?
宋意没想到商琛会同意,悄无声息地松了口气。
吃过饭,商琛就去队里,宋意则和李婉一起,去农贸市场买鸭脖和鸭翅。
不到中午,两个人就提着一大兜东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