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之前，那一场万族之劫，天下修真长生之技被天地三位圣人收归天道……”

“这你是知道的吧？”

“知道！”杜方点点头。

“后来人皇刺破仙域，剑落人间，术如雨下，另类成道之法，也就是那时候传下来的，所以，我……还有白荒主，都得感谢这位人族最后一个人皇——帝丘！”

“仙域破损，九洲大陆灵气开始外溢，枯竭，于是，有人造出了仙灵花，用来屠戮人族生灵，保持九洲大陆有灵气可以修炼……”

杜方没听明白，问：“为什么杀了人族生灵，才会有灵气？”

长缨又冷笑了一声：

“你是仙灵之身，三日之前，星落城一场浩劫，难道你没看清么？那些被你杀了的人，魂魄被你血气吸收，尸身化作了天地灵气，飘散人间……”

杜方突然整个人身子僵住，如同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

身体冷得发抖。

星落城，被自己屠杀的那一幕，几乎每一幕刻在骨子里的画面，此时又浮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