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轻声道:“恭送王爷。”
他的发妻看似温顺实则极为执拗,萧若瑾看着她,心中落寞,最终还是讷讷道:“那你……早些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
萧若风抱着东方既白出了景玉王府,暮初早就料到他们的主母肯定在睡觉,所以特地派人回府赶了马车过来。
小心翼翼地抱着人上车,车帘落下之后萧若风仔细地检查她的脉象,又查了查她身上可能会受伤的地方,衣服掀到一半,一只柔荑拍在他的猪蹄子上,他把手一放,搂着怀里的娇妻问道:“今日无碍?”
“能有什么事。”东方既白撇撇嘴,“你儿子好着呢。”
“那你呢?”
东方既白把头一仰,看着雕花的车顶满脸忧愁,“上一回喝酒还是在上一回,唉……”
萧若风默了默,环着人把脑袋搁在她肩窝里,“好既白,再忍几个月就好了。”
“一坛也不行吗?”东方既白瘪起的嘴角都能挂壶了。
“不行。”萧若风态度很坚决。
“那就一两。”
“不行。”萧若风握住了她竖起的小指头,“一滴都不行。”
东方姑娘气得牙痒痒,一转身就把人扑倒在车底板上,咚的一声在夜里格外清晰,外头赶车的暮初立刻停了下来,“殿下,可有碍?”
“无碍。”
马车继续走。
东方既白垂头丧气地趴在萧若风胸口,这个车厢里都飘荡着她的怨念。萧若风无奈地顺着她纤细的脊背,“乖,等孩子出生就好了,我们就要这一个,以后不拘着你喝酒。”
四月十七,景玉王纳妃。
因为这侧妃已经提前住进了景玉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