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最后调整了一下易容和衣服。
之后他沿着道路一侧的斜堤,攀爬回公路上。
然后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车边的安室透,和安室透旁边的两枚备胎。
安室透正按着手机,不知道在给谁发消息,面色微肃。
察觉到路边的动静,一抬头看到“江夏”,他怔了一下,收起手机:“你刚才去哪了?”
“江夏”喘了几口气,一副疾跑了好一阵的样子:“我觉得破掉的车胎像是被三角钉扎破的。之后又看到树林里有人探头探脑,就追上去看了看……但是越往深处越暗,一直没能追上,只好又回来了。”
安室透想起昨晚自己备胎上的锐利爪痕,以及以往那一次次的可怕咬痕,蹙了蹙眉:“以后如果再看到,别一个人去追,拍……”
他本来想说拍张照就行了,这样也等于掌握了重要的线索,还安全。
但话到一半,忽然想起江夏的手机在他这里,又有点尴尬地收住了话头。
心想等到了市里,得给江夏弄一台相机——按照江夏的事件体质,他说不定真能引出那一股挠轮胎的神秘势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