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一点。
但远山和叶显然没有这么好的心理素质,血喷出来的同时,“手术室”里也充满了她惊恐的尖叫:“啊啊啊啊——!!!!”
“别怕啊……”
有人安慰她。
但不是服部平次,也不是大多时候都很贴心的江夏——那是一道相对陌生的声音,自房间一角幽幽响起。
远山和叶哆哆嗦嗦地看过去,就见出声的人,是那个之前“走丢了”的男大学生,峰谷贵市。
和刚才相比,现在他嘴角带血,上衣完全敞开。
露出的胸腹部,看不到皮肤,只有一大片裸露在外的骨骼和内脏,像一具腐烂到皮肉脱落、却仍在移动的尸体。
“啊啊啊啊啊——!”女高中生很给面子地发出第二波尖叫,同时腾地往后一蹿。
江夏稳稳接住她。
然后又在远山和叶一脸惊恐地反手抓过来时,精准收手,成功躲开了一记本能的擒摔——和毛利兰在一起待久了,江夏对这套流程经验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