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乌佐的吩咐办事,那这种毫无戏剧性的念剧本式破案,反而是一种败笔——就像一幕幕戏剧堆叠到最后,终章开启,剧团本该为观众奉上最深沉华丽的演出、揭露伏笔、给出结局。然而忽然间,演员全部退场,道具也通通撤掉,只有旁白走了过来,打了个呵欠,哗啦翻开本子,在台上干巴巴地念起了剧本,还是没有任何细节的精简版……
如果乌佐是这场戏的导演,他不端着乌兹冲上台、突突突把那个自作主张的旁白打成蜂窝,就已经很隐忍了,绝不可能留着对方继续当小弟。
……不管怎么想,江夏所做的事,都不是一个合格小弟该有的行为。
总的来说,乌佐和江夏,跟案件扯在一起时,都会让人联想到“剧本”。
但这两种“剧本”之间,恐怕并没有特定的关系。会变成这样,只是因为,江夏本来就是这种破案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