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冰倩怎么样?”
叶墨珲炒菜的手一顿,假装疑惑问,“谁是戴冰倩?”
装,接着装。
祝玫说,“就是区府办长挺好看那女的。”
叶墨珲问,“你啊?”
祝玫故意道,“我又不是区府办的。”
叶墨珲说,“但是你好看啊。”
祝玫问,“谁教你的,求生欲这么强?”
叶墨珲盛了一盘银鱼炒蛋出来,笑着说,“你呀。”
祝玫木着脸说,“我有那么可怕么?”
叶墨珲道,“你会吃人。”
车真是说开就开,祝玫道,“停车,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叶墨珲道,“这就是去幼儿园的车,妈妈。”
看来是自己给自己挖坑了。
祝玫:我呸。
饭菜上桌,祝玫坐在桌前,闻着这一桌色香味俱全,营养又健康的晚饭说,“这儿子没白养。”
叶墨珲气得戳她道,“叫老公。”
祝玫挑眉。
叶墨珲傲娇说,“你总得给我个名分吧。”
祝玫说,“房客怎么不是名分了。”
叶墨珲哼了一声,气鼓鼓地扒饭。
饭后运动,是每日的必要环节。
一楼健身房,今天居然出现了新装置。
祝玫开了健身室的灯,叶墨珲发现布置不一样了。
哑铃增加了10公斤和12公斤的,另外还多了一套大飞鸟龙门架,可以拿来练习上肢肌肉。
祝玫解释道,“原来我自己,主要用杠铃壶铃练下肢,但现在要给房客更好的用户体验,当然要更新一下设备啦,配了一些上肢训练的器材,男士的最爱,房客满意吗?”
叶墨珲说,“作为消费者,我有点满意,但我觉得你对我有点不满意。”
祝玫问,“我哪里敢对你不满意,我还怕你不付房租呢。”
叶墨珲叹气说,“瞧你那点出息,给了我名分,我的都是你的。”
祝玫问,“我还有300万债务。”
叶墨珲面皮一抽道,“这么多吗?”
祝玫问,“你呢?”
叶墨珲说,“京城三环内有房有车无贷。”
祝玫哇哦一声问,“你真的没有考虑把京城的房子租出去吗?还能收点……额……房租。”
贤妻啊。
还没有成为夫妻就开始考虑如何配置家庭资产了,这理财头脑,叶墨珲觉得自己下半辈子可以躺赢了。
他说,“还没有给我名分,倒是挺会为我打算。如果我把那套房租出去,我怎么和我妈解释?我能不能告诉她我谈了个女朋友这件事?”
祝玫咳嗽一声道,“这我可阻止不了你,反正我外公不也知道了么?而且你妈妈应该已经知道我了吧?”
叶墨珲听了这句话,心花怒放。
这个小女人,直接,坦率,让他每天都喜欢她多一分。
叶墨珲过去试了试龙门架,问她,“你对我身材的哪部分更不满意?”
祝玫摸了摸发烫的脸颊说,“其实挺满意的,我也不喜欢太大只。”
叶墨珲说,“你这是在侮辱我。”
祝玫忍不了了,补充说明,“我说的是上肢!”
三岁儿子“哦”了一声说,“下肢如果不满意也只能不满意了,那是先天的,后天无法训练。”
祝玫说,“适配就行。”
叶墨珲目光有神,望着她说,“训练也这玩意也讲究适配,尤其力量训练,更适合两个人一起练。”
说就说嘛,他居然动手脱了上衣。
祝玫很配合地开了热空调说,“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叶墨珲问,“那我动口?”
祝玫说,“你这已经不是开车,而是在耍流氓了。”
叶墨珲说,“就问你接不接受吧?我很尊重你的主观意愿的。我可以脱,你可以选择看或者吃。”
他宽阔的肩膀,结实的线条,此刻一览无遗。
男色当前,含蓄自是被抛去了一边。
矜持是对外人的,现在面前这个男人是她的,花开堪折直须折。
能动手,也能动口。
她走了过去,将手搭在了他的腰上。
祝玫道,“不是运动吗?”
叶墨珲低沉的声音,和着吻,落在她耳畔,微带沙哑,饱含欲望,他道,“我先前说的是正儿八经的运动。”
祝玫问,“俯卧撑么?”
叶墨珲笑了一声,那笑声,要勾魂。
他问,“小燕飞或者是倒挂金钩怎么样?”
祝玫让他的吻,灼在她的脖颈,她说,“你个三岁孩子,玩儿的还挺花。”
叶墨珲喷着温热的气息在她耳畔说,“龙门架上的倒挂金钩,瑜伽垫上的小燕飞,哪里就花了?”
祝玫哼了一声。
叶墨珲哑着声音说,“那怎么办?看到你我就忍不住了。”
祝玫道,“戒躁用忍。”
叶墨珲道,“你有毒,让人上瘾。”
一场运动,不光有内啡肽,还有荷尔蒙。
倒是让相拥而眠,显得更温存。
凌晨4点,熟睡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