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很激动的观众听了,心都拔凉拔凉的。
唐挽所在的人群里,开始激烈地讨论,她听得一清二楚,他们愤愤地说着霍珵:“这就是心中有女人的后果。”
唐挽捂住嘴,笑了两下。
车迷们问她:“你觉得不对吗?”
唐挽想了想:“大家觉得是就是吧。”
她去了恩斯科宁的休息室,许多车手都在休息。
她在客厅坐了一会儿,霍珵在浴室洗澡出来,换了干净的衣服,头发还湿着,不管不顾地过来抱她。
唐挽差点把手机摔了,她推了推他:“去吹头发。”
他低头看了她一会儿,眼神炙热到她以为他要直接亲上来,但他没有,而是笑道:“好,挽挽能帮我吹吗?”
有车手在冰箱旁边喝水,听见这话,一口水全喷了出来。
霍珵抬眼看去,正巧对上他一言难尽的目光。
霍珵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喉结滚了一下。
唐挽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拍了拍霍珵:“毛巾和吹风机都拿过来。”
吹完头发,霍珵就径直将奖牌戴到她脖子上,问:“挽挽,我的choker呢?”
她脸一下红了,“在家里,不要再提了。”
“好吧。”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小脸,嗓音微哑:“出去兜风怎么样?”
唐挽答应了,她在副座,才想起自己戴着他的金牌,拿起来端详。
他将她带到一片大草坪,不少人在这野餐。
下车前她把金牌还给他:“你把这个收好,我听说国外有人直接抢东西的。”
霍珵摸摸她的脑袋,把金牌放好,牵着她去湖边散步。
湖边的长椅上坐着好几对情侣,他们已经没有位置。
路边卖面包的人叫住他们:“两位要不要买块面包喂鸽子,傍晚这里可多鸽子了。”
他们第一次来这里,什么也不懂,买了两块大面包。
霍珵想付钱,唐挽抢先了,笑着道:“你让我赚了好多了钱,这次我请你。”
结果刚走,回头一看,那小贩已经不见踪影。
唐挽默了默,“我们可能被骗了。”
很快到了傍晚,一只鸽子都没看见,唐挽郁闷地找个位置坐下来。
霍珵好笑地揽住她,打开包装,撕下一块喂到她嘴边,“别气,要看鸽子的话我们换个地方。”
唐挽吃了下去,眼睛亮了亮:“其实挺好吃的。”
霍珵:“嗯,这个牌子的面包做的不错,他在这卖双倍的价钱而已。”
看鸽子什么的就算了,唐挽津津有味地吃着面包,看着湖里的鱼。
霍珵喂着她,正要说话,一个穿着制服的保安就过来,用外语严肃地问:“我们接到举报,有人违反规定投喂湖里的鱼,是不是你们?”
唐挽连忙摆手摇头:“不是我们,你误会了。”
保安走开了,但是隔着一段距离,时不时观察他们。
霍珵挡开他的目光,继续喂唐挽吃面包。
唐挽没察觉到,也喂他吃,没过多久,就被他亲了一口嘴角,还被舔了一下。
她水润润的眸子瞪着他,他却一本正经地道:“嘴角有东西,我帮你擦掉。”
他们一起去买了水,就这样夕阳西下。
……
回到国内没多久,霍珵就在公司卸去车手一职。
教练变得很是愁眉苦脸,惋惜霍珵大好年华放弃继续征战方程式。
他舅舅简直称得上是最高兴的人,双手双脚赞成:“早这样就好了,你要是在车场上出什么意外,我怎么对得起你妈妈。”
他很快给霍珵安排了职务:“你做经理,先从基本的车队管起。”
霍珵的工作步入正轨,现在上班都不能再穿着随意了,每天西装革履,人模人样,英俊更胜一筹。
唐挽远远看见,觉得他和以前很不一样了。
霍珵接她上车,笑道:“我才上班三天,你每天都用这种眼神看我。”
唐挽眨眨眼:“因为太帅了。”
他好像没听清:“什么?”
她不肯再说了,他唇边的笑弧就没落下来过,放过她了,道:“挽挽,今晚要喝酒吗?”
她有些心动:“好啊,我家里就有酒。”
她酒量很好,家里珍藏了好几种不同的酒,都是上了年份的。
妈妈是不管她喝不喝酒的,但是霍珵不准她多喝。
他今天竟然主动说要喝酒,她当然兴致勃勃的,一路兴奋地回到家。
保持着这种欢喜的心情,她推开了门。
一种香甜的味道,混合着红酒和牛排的香味,迎面而来。
她看着里面的布置,讶异了两秒。霍珵牵着她走进去,关上门,或许是忍不了了,也或许是别的原因,他忽然将还怔愣的她压在门板上。
呼吸缠在一起,他最终还是按捺住了渴望,没亲下来,粗糙硌人的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的小脸:“挽挽,吃晚饭吧。”
这无疑是一顿烛光晚餐,吃完之后,霍珵不知道从哪变出一捧鲜花,很干脆利落地跪下来,深邃的目光会吞噬人,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