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母慢慢地站起来,脸上的神色难看到让人怀疑她可能会当场昏厥。
她抓着自己的包包,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盛池,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盛池巴不得她立刻走,她一走出他的家门,他就迅速关上了门。
盛母在走廊那,脚步顿了顿,自嘲般笑了笑,再也没有犹豫地大步离去。
而盛池这边,他打开盒子,将里面的两只银手镯拿出来,对唐挽道:“它们似乎能帮助我们穿梭时空。”
唐挽好奇地拿起来端详片刻,还给他:“那你好好研究。”
“我会的。”盛池收起来,单手把她抱起来,“但是现在,我更想和你一起写请柬。”
唐挽晃了晃腿,掰着手指头数:“我在这边没有多少认识的人,但是认识的都要请,哥哥的话,可以把餐厅的员工都请上……”
他们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搞定请柬的事,一起做晚饭去了。
这几天他们都是睡一个房间,唐挽原本的房间的东西也搬过去了,只剩一些不怎么用的上的。
当晚,唐挽在翻东西时翻出一个黑色的盒子,打开一看,发现是自己以前逛街,买来送给盛池的皮带,后来不记得因为什么给忘了。
她找完东西拿去盛池的房间,爬上床,盛池很顺手地把她捞到怀里,搂着她的腰:“很晚了,快睡吧。”
唐挽拉了拉他的手臂:“等一等,我有东西送给你。”
盛池打开盒子,看见一条看着就价格不菲的皮带,“怎么想送我皮带?”
唐挽挠挠小脸,“我之前不知道该送男子什么东西,只想得出送自己绣的手帕,后来看到网上说可以送男士皮带,就买了。”
盛池眼神晦暗地看了她一会儿。
唐挽歪了歪头,刚想问他怎么了,微微张开的唇就被他堵住了。
很缠绵的一个吻,夹杂着些许欲念。
她得以喘息,问他:“怎么了?”
盛池咬一口她的唇瓣,引得她娇弱地闷哼了一声。
始作俑者淡定地笑了笑,柔声道:“没什么,快睡吧。”
唐挽摸着被咬疼的嘴唇,也咬了他一口,算是消气了,这才心平气和地闭眼睡着。
————
他们的婚礼就定在许悦欢高考结束后的第十天,许悦欢高考考的不错,帮着忙前忙后,看起来比他们还兴奋。
最近的天气不怎么好,白天多半是阴天,盛池和唐挽还担心婚礼那天会不会下雨。
这天早上,一束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间的缝隙,落在唐挽的脸上。
她还在睡梦中,被打扰到,往盛池怀里埋了埋。
不过下一秒她就忽然理智回笼,立马清醒地睁开眼,透过缝隙望见外面的阳光。
“哥哥,今天是晴天。”唐挽高兴地晃了晃盛池的脖子。
盛池原本没有醒,但她一动他就醒了,他转头也看过去,勾起嘴角,看向她的侧脸:“看来老天还是盼着我们好的。”
今天就是他们办婚礼的日子,两人吃完早饭,前往订的庄园里做妆造。
盛池在这边不缺钱,也没打算省着钱花,所以订了一个欧式风格的庄园做婚礼现场,被邀请来的宾客都还没来过这种场所,最大胆的是盛池的员工,在喝酒交谈时调侃盛池:“我都不知道老板那么有钱。”
随着音乐声响起,众宾客进入庄园的内部,在一排排座椅中落座,随后是盛池,他今天做了造型,英俊的脸庞加上不俗的气势,完美地压住今天这格外气派的场子。
大门缓缓打开,唐挽站在门外,纤细的影子被阳光拉得很长,她背光走进来,随着那宽大逶迤的裙摆铺在红毯上,完全进入,那门就被缓缓关上,她一步步地走来,宛如走进现实的童话公主。
宾客们屏息凝神,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
他们看见盛池也一步步地走向她,迎接她,将她的手握了起来,他们就并肩朝着尽头走去。
盛池把她的手握得很紧,如果可以的话,他其实想抱起她,抱着她走,一辈子也不放开她。
他们一步步走到了神父面前,宣誓,然后交换戒指,一个低头,一个仰头,短暂地嘴唇相贴。
他们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都那样烫。
庄园外面设了酒宴,宾客们吃饱喝足,由专车送回家。
将军也撒欢够了,他的黑色小西服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看着可神采奕奕了。
唐挽和盛池也回家了,回到家,唐挽还舍不得脱掉那美丽至极的婚纱和高跟鞋,在他面前转了一圈,期待地看着他。
盛池则是看着她戴着戒指的手指,心满意足地笑着,重新看向她:“挽挽,无论你穿嫁衣还是婚纱,都特别美。”
唐挽愉悦地拢起自己宽大的裙摆,“那我去换下它了。”
盛池给她找好睡裙,唐挽快要进浴室洗澡之前,想了想,还是把他准备的睡裙换成了自己偷偷买的一件。
盛池对此毫无察觉,等他也洗完回房时,看见她躺在床上玩手机。
见他回来了,唐挽把手机一扔,把头缩进被子里。
盛池眯了眯眼,把她连人带被抱到怀里,“挽挽,你在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