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巧心一悬,皱起眉:“妈,你不会想帮小贺出彩礼钱吧?”
梁母摆摆手:“给出去的彩礼钱,有点脸面的人家,不都会让女儿全拿着吗?那到时候他们结了婚,不一样回来了。”
但许巧心里还不是滋味,钱回来,那也是到梁贺手里的。
梁贺平时不怎么拿钱孝敬家里,都是一年固定给赡养费而已。
要是梁母问他要钱,他还自己哭穷,问家里要呢,还说梁佑最孝顺,应该给家里更多钱,他都不知道梁佑当老师哪有什么余钱,简直是逼着他们。
最近她和梁佑想给儿子报几个兴趣班,要个好几万呢,今年就是想回来问点钱的。
许巧不好直说,只能让梁佑来说,想着晚上赶紧催梁佑开口。
唐挽和梁贺上楼了,梁贺的房间在二楼,里面有一扇窗户,一张床,一个不锈钢长衣架,就没别的东西了。
房间被梁母打扫过,以前她是不帮打扫的。
但这回儿子要带女友回来肯定是睡一间的,她在不知道未来儿媳妇的情况之前,会打扫好房间,还开窗通风。
现在在梁母看来,这很正确,因为唐挽很合她心意。
梁贺把行李箱还有带来的被子提上来,再把床上的东西换了,换好带来的。
许巧看见梁贺带了新被子,回厨房告诉梁母。
梁母虽有点不满,但没多在意:“小挽住在城里,或许也有城里人的毛病,会过敏什么的,那就让他们换吧。”
许巧抽了抽嘴角,不说话了。
而堂屋里,梁父出门去,和老邻居炫耀一下儿子找了个好媳妇。
所以堂屋里只剩梁佑和梁跃恒。
梁佑压下心里的不愉快,他一直比梁贺优秀,突然被梁贺比了过去,难受是有的。
他继续教梁跃恒学英语,梁跃恒听不下去,磕着瓜子说:“爸,你之前不是总说,我不好好学习就会变成小叔那样的混混,赚不了大钱吗?可小叔都当店长了。”
梁佑:“他那是运气好。”
梁跃恒:“只是运气的话,他怎么找到那么漂亮的女朋友的?”
梁跃恒以前看不起这个小叔,但今天他一直不敢说话,是因为他觉得小叔变了很多,气质有种说不出的锐利。
梁佑冷了脸:“你皮痒了是吧?”
梁跃恒怕他生气,还是拿起了笔。
楼上房间里,唐挽舒舒服服地躺到了床上。
梁贺笑着捏捏她的小脸:“挽挽刚才好乖。”乖得他想欺负她。
唐挽抓住他的手,作恶地咬一口他的手指:“我本来就很乖好不好?”
梁贺笑出声,上床搂住她,薄唇碰碰她的额头,被她捂着,因为有粉底,他就去碰她的嘴唇。
闹了片刻,他盯着她含羞带怯的明眸,笑道:“一个月一万多。”
唐挽挑了挑眉,说他:“代理店长,朝九晚六。”
他们闷笑着又闹在了一起,激烈地热吻起来。
心里想着正事,他们没贪恋多久,各自收拾好仪容,下楼去了。
他们一下来,梁跃恒就忍不住看他们。
小叔真的变帅了很多,难道是因为穿的衣服风格不一样了吗?
梁佑也不能无视他们,温和地道:“还有一会儿就做好晚饭了。”
唐挽和梁贺进去端菜,梁母连忙说:“小挽你去坐着吧。”
她一看唐挽的手就知道她肯定没做过饭,至于那什么猫饭,她不懂这个。
而且厨房被油烟熏得黑黢黢的,她都怕把中意的儿媳妇吓跑了。
唐挽顺着她的意,出去了。
很快所有菜都上桌,还有茶有酒有饮料。
梁母不停地给唐挽夹菜:“家里养的鸡,肉比外面养的好吃,你多吃点。”
唐挽点头,嗓音温软地道谢。
一顿饭吃得是尽兴,梁父还让两个儿子跟他喝几杯酒。
饭后,梁贺才道:“爸,妈,我和挽挽在这待三天,十二号就走了。”
梁父梁母都皱起眉:“这么早,不过完年再走吗?”
唐挽接话:“阿贺不能休太久的假,他得快点回去的。”
梁父梁母听着也对,“也是。”
小儿子做代理店长,肯定要看着店的。
“你们今天赶路也累了,快点上楼休息吧。”
唐挽梁贺便上楼了,只不过洗澡间在一楼,他们还得下来。
洗澡间很简陋,只有一个小的热水器,小的花洒,瓷砖都没铺,空间狭窄,天花板上的灯泡比较暗,看着里面灰扑扑的。
梁贺把唐挽的沐浴露、毛巾、衣服收进一个厚袋子里,挂在洗澡间墙壁的钩子那,然后调好了水温,在门外守着她洗完,再送她上楼。
他再下楼洗,快速洗完就回房了。
晚上还是比较冷的,唐挽缩在被窝里,回复着品牌方爸爸的消息。
梁贺回房锁了门,唐挽看见他:“你快上来,我脚快冷了。”
他快速上去,抱着她,懊恼地道:“我该早点装个空调的,明天让师傅上门安一个。”
他抱着怀里的一团温香软玉,把她的脚夹在腿里,偏高的体温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