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激动了,滚烫的吻又急又燥,在她唇上辗转不过几秒,就迫不及待地攻城略地。
唐挽有时候无法理解他的兴奋到颤抖的情绪,但不会扫兴地拒绝。
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莹白的指尖慢慢滑过他的颈脖,偶尔揪一下他的头发,好提醒他别那么用力。
最终男人将她重新揽入怀,像是怀抱着什么稀世珍宝,单手捧着她的后脑勺,让她贴在他的颈间,克制炙热的喘息落在她发顶:“挽挽,我很开心。”
唐挽满脸红晕,连脖子和耳朵都是红的,这会儿脑袋还晕晕的,嘴唇和舌尖麻麻的,被欺负过头的模样。
听见他的声音,发麻发软的嘴唇懒得动,没回应他,不依不饶的男人就不安分地抚摸她的纤腰,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抓住他乱动的手笑出来:“好痒。”
郁深重新说了一遍,嗓音满含柔情:“挽挽,我很开心。”
“嗯嗯,我听到了的。”唐挽点头,潋滟的水眸望他一眼,“你不会在撒娇吧?”
郁深确实有这个意思,他长臂一抬,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往上抱,而后一低头,埋在她颈窝乱蹭。
唐挽捂住脸,他真是太缠人了。
后来她不知怎的睡着了,郁深还没睡,垂眸盯着她锁骨昨晚留的那吻痕,黑眸带着浓稠的欲念,重新吻上,留下新的痕迹。
————
在罗特国的最后两天,他们去了趟海边,发觉人实在太多了,就没下海的心思了,转眼也该回国了。
郁深安慰唐挽:“国内天气越来越冷了,到时候我们去南半球的海边玩。”
辰辰发问:“人会不会也很多呀?”
郁深浅笑,“不会很多人。”
他们已经在回国的航班上,头等舱都是单独的隔间,门一关,高度虽然不是封顶,但足够让外面看不到里面。
辰辰睡着了,床头的灯光调得昏黄。
唐挽看着辰辰可爱的睡颜,伸手捏住他肉乎乎的脸蛋,哪曾想辰辰迷糊地睁开了眼,看着她:“妈妈?”
唐挽皮一下被发现了,咳了咳,哄道:“没事,继续睡吧。”
辰辰半睁着眼睛,摸摸脸,“宝宝的脸可以给妈妈捏。”
唐挽抿唇笑起,拍着他的肩,辰辰很快重新睡着。
郁深靠在座椅上,那边灯光还是正常的。
他翻看着空乘送来的报纸,无非就是些旅游胜地和国际时事。等唐挽一过来,他就将她揽住,让她坐在他腿上。
“挽挽你看,塞兰迪被称为阳光岛屿,四面环海,风景如画,而且就在南半球,我们过段时间就去岛上玩,怎么样?”
唐挽看了看,“塞兰迪两个月前就被一个神秘富豪买了下来,它已经是私人岛屿了,如果人家不打算开放,我们能上……”
她说着,话音一停,偏头狐疑地看郁深一眼:“你买的?”
郁深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唇角:“挽挽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唐挽勾了勾唇,靠近他,还差几厘米的时候停住,手已经穿过他的衣摆,在他腰间拧起薄薄的一层皮。
郁深嘶了一声,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让她抱着他,低声道:“好疼啊。”
唐挽还是心疼他的,红唇吻了一下他,他便笑着将她按在怀里,告诉她:“这岛是我买的,买的时候是你刚愿意搭理我的时候,当时我很高兴,做梦都想着讨好你,想送给你……挽挽,你知道的,你给我点好脸色,对我笑一下,我都会控制不住地接近你,我是一条不要脸的……”
唐挽知道他要说什么了,耳尖一红,立刻抬手捂住他的嘴,免得听到那些令人羞耻的话。
“别这么说你自己。”
“可我就是那样的人。”郁深拉下她的手,黑眸里盛满笑意,“挽挽为什么不准我说,害羞吗?”
唐挽不说话,想捂脸,也想捂耳朵。
她不想听,但郁深可能不会放过她,他眼里笑意与深不见底的晦暗交杂,直勾勾地看着她,从她晕红的脸到耳朵和玉颈。
他太了解她了,她身体最真实的反应……远远比任何时候都生动。
郁深喉结滚动,双臂收紧,将她娇小的身子禁锢,温热的大掌抚摸着她的后颈。
充满侵略性的气息沾满她,黏腻到裹住她全身。
“我喜欢说我是一条狗,是你的一条狗。”
郁深低头在她耳边笑着,声音很轻很低,像狗一样蹭着她的脸,“每次我一说,你就好害羞,怎么能这么可爱?”
唐挽也不想的,可他给她的一些记忆太过深刻,只要他一提起,她就会不由自主地脸红和战栗。
郁深抬起她下巴,她每次这副样子,他都想占有她。
唇齿相依,甜蜜的,柔软的,和以前别无二致,郁深甚至觉得他们比以前更加相爱,更加紧密相贴。
他微红的眼尾染上温柔的笑意,声音放缓哄着她:“挽挽,工作不要那么忙好不好?十一月底我们就去塞兰迪岛玩,那里有湛蓝的天空、广阔的海域、平坦的草地……”
唐挽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嘴唇红艳艳的,“十一月底,应该可以吧,还说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