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威龙满头问号:“不是,你们是不是有点什么奇怪的癖好?你女人被我玩了就玩了,认栽就行了呗,还过来说这种没营养的话,脑xx病吧!男人跟女人睡觉,谁吃亏自己心里不清楚吗?难道你们以为这样说一句,就能改变事实吗?”
沈翊辛:“……”
白珍珠:“……”
白珍珠惊慌无措,沈翊辛面黑如锅。
两人以为的李威龙暴怒根本就没发生,反而对方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看着他们,让他们两个尴尬的脚趾扣地。
沈翊辛在扣出一座城堡后,恼羞成怒道:“你被她玩了你不知道?你才是这场游戏里的小丑!”
李威龙嫌弃的更多了:“我现在很后悔,我怕你们两个的傻病传染给我。”
沈翊辛裂开:“你说什么,你说我傻?”
李威龙:“你是不是有绿帽癖?这种女人我都不要了,你还捡来跟我耀武扬威,实在不行你去挂个号看看吧,不过看你的情况,治好了也会流口水。”
暗处的看戏的陆澈悄悄鼓掌,平时聊天的时候没白教啊,看孩子学的多快,每一句的用上了。
沈翊辛被气的半死,他又想挥拳头打人,挥到一
半想起来自己打不过,恨恨的把拳头砸在白珍珠身上:“都怪你,都是你这个贱人,叫我丢光了脸面!”
白珍珠痛的一缩,面色凄苦,都说了不叫你来了,你非来,来了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过,这不是自取其辱吗?怎么就又怪我了。
“神经病!”李威龙懒得跟他们两个废话,转头就把门又关上了。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还探着头瞅着这边,沈翊辛咬了咬牙,也呆不下去了,落荒而逃。
白珍珠看沈翊辛不带她,一个人跑的飞快,没办法,自己也只能捂着被捶的肩膀使劲追。
李威龙已经被她得罪了,沈翊辛绝对不能跑!
……
陆澈看完八卦,回来兴冲冲的跟江云和周晴讲。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周晴已经不那么防备陆澈了,最近陆澈就住在江云的出租屋里,有时候白满囤和李秀丽也来,他就去睡沙发。
陆澈对外是白家夫妻俩收的干儿子,因为有这层关系在,他偶尔过来住几天,也没人挑理。
因为白珍珠闹的这场大戏,他最近没少往局子门口跑,菊花胡同更是混的颇熟,最好的看戏地点都有大爷大妈特意给他留。
今天,看到白珍珠和男二号决裂,又看见男一号夺路而逃,显然白珍珠已经失去这两位后宫了,他简直要笑出鹅叫!
剧情改动越大,他就越安全,免得白珍珠老是在他面前晃悠,让他觉得自己随时清白不保。
只要沈翊辛和李威龙主动出局,再加上他自己,白珍珠的后宫就少了一半,后面的那几位再逐个击破,应当也不是难事。
胜利就在前方,容不得他不欣喜,这天晚上,他买了花生瓜子,还亲自炖了猪蹄,就为了庆祝这极具纪念意义的里程碑式改变。
等到第二天,陆澈又去沈家蹲点。
诚然沈翊辛的脑子不太清楚,但沈家父母的脑子很清楚,他的兄弟姐妹脑子更清楚,大家一致表态绝对不允许白珍珠进门。
所以哪怕沈翊辛还有些不为人知的小心思,在这种高压状态下,也得把白珍珠撵走,跟她彻底断了关系。
白珍珠没想到沈家居然和江家一样无情,她恨的牙痒痒,把这两家曾经对她都不错的人全都骂了个遍,并且发誓要报复他们!
“无情无义,你们全都无情无义!”白珍珠疯疯癫癫,骂骂咧咧,一个人边走边哭。
养她二十年的父母,说不要她就不要她,跟她好了好几年的男人,说抛弃她就抛弃她,这些人怎么这么心狠?
她到底哪里不好,让他们这样讨厌她。
白珍珠自认自己做女儿懂事孝顺,做妻子也温柔贤惠,是顶顶好的女孩。
可命运偏偏要跟她开玩笑,给她设置了许多挫折。
如果血型没有出现问题,那该多好呀,她本来有一片坦途的人生,可以享一辈子福的,现在却要不停的吃苦,不停的吃苦。
白珍珠想起江云,想起江崖,想起楚悠蓉,想起一切与这件事有关的人,然后蹲在路边嚎啕大哭。
抱错孩子关她什么事?她也是个无辜的婴儿啊,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和父母十几年的感情,难道抵不过血缘吗?为什么说撵她走就撵她走,难道不知道她离开江家就要过苦日子吗?难道这么多年,他们作为父母,对她的爱都是假的?
楚悠蓉打她,江崖骂她,沈翊辛抛弃她,白珍珠觉得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
她捂着肚子哭泣,声音越来越小,良久后,她觉得自己认命了。
行吧,那就回去吧。
没办法了,只能去乡下白家过苦日子
了。
兜里一分钱都没有了,除了去白家,还能去哪呢?
走之前,她想起自己还放在李威龙那里的行李,虽然不值钱,但已经是她最后的东西了,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去取了。
李威龙已经收拾好了行李,也和房东说好了,明天就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