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南立刻道:“我喜欢!”
李秀丽一笑,伸手拿起镯子,给她戴了一只:“没有你小云姐送的金镯子贵重,你就换着戴吧,这是妈妈的心意,保佑你平平安安的。”
白悠南根本舍不得取下来,她爱不释手的看着那款在后世人眼里有些老土,但如今十分流行的银手镯。
她们班上也有几个家里富裕的女孩戴着这种镯子,白悠南在江云手底下工作,也不是买不起首饰,只是觉得人家的镯子是父母买的,自己买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毕竟只有受家里重视的女孩才会有银镯子啊,这是镯子吗?这是家长的爱。
但如今,她也有了。
白悠南把一对镯子都戴在了手上,喜笑颜开。
对她来说,这对银镯子意义非凡!
李秀丽见她喜欢,也很高兴,她又从盒子里掏出一样东西:“这是你姥姥传下来的,五十枚老式铜钱,你小云姐说这个东西越放越值钱,如今也留给你,算是个念想,你姥姥当初最疼外孙女了,如果现在还活着,肯定对你更好。”
白悠南小心翼翼的把铜钱拿起来看了看,然后收好:“我一定好好保存,妈你放心吧。
”
李秀丽怜爱的摸摸她的头,又把盒子里其他一些东西挨个拿给女儿看,然后介绍里面的各种故事。
于是这一晚,白悠南喜提磅礴母爱一大盒。
入夜,白满囤还没醒,李秀丽洗漱完,白悠南难得提出了她回家后的第一个要求:“妈,晚上你能不能跟我睡?”
她太喜欢这个妈妈了,她想和妈妈一起睡觉,感受从未感受过的温柔母爱。
李秀丽自无不从,她拍醒白满囤说了一声,叫他滚去洗漱后再睡,然后和女儿进了隔壁的房间。
白悠南把熊放到床头,开了一盏昏黄的小台灯,靠在李秀丽怀里,听她讲古。
故事缓慢而悠长,她渐渐入睡,睡前还无意识的往李秀丽怀里拱了拱,就像一只小奶猫一样,拱进了猫妈妈柔软的肚皮下面,安逸的睡了过去。
李秀丽讲故事的声音也小了下来,直到室内完全安静,她伸手按灭了台灯,抱着女儿沉沉睡去。
真好。
这个家又完整了。
……
第二天是周一,上午没课,白悠南睡到自然醒,然后在雅园吃了顿充满父爱的早饭,才赶去学校里上下午的课。
等到这一周过完
,她找了江云用过的中介在帝都里看房子,经过两周的挑选,她买下了一套临街的小套院。
这间院子的原主人是个搞艺术的文艺工作者,酷爱种花种草,院子门口那面墙种满了蔷薇,已经形成了一面花墙,如今蔷薇花开,芬芳美丽,是这条街独特的风景线,很符合白悠南对自己未来花园小家的幻想。
房子不是很大,也不是四合院,只正面五间砖房,但也够住了,八千块都付了房款,要装修的话,还要自己贴钱进去。
白满囤和李秀丽已经去上班了,准备给白悠南攒钱装修房子。
但因为江云不要做dna的钱,白悠南兜里的钱就省了下来,她准备用自己的钱装修。
因为资金充足,这套小房子很快装修好,院子里藤椅、秋千、葡萄架一应俱全,满满的原木田园风,煞是好看。
江云去看了一次,赞道:“真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那种感觉了。”
白悠南此时正拿着铲子在挖花坛撒种子,闻言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正在种菊花,等我这片菊花长大了,秋天一开,才是真有那种感觉呢。”
江云笑眯眯道:“等到秋天干嘛
?你何时办暖房宴,我给你带一车鲜切花来,替你装点。”
白悠南自是欢喜:“好呀好呀,还有些家具没到,大概半个月后办暖房宴吧,我可等着你的花了!”
白悠南回到家后,有人爱,有靠山,还有钱挣,自然过的悠闲安逸,短短几个月胖了一圈,再没有以前弱柳扶风之姿了。
江云对这种改变感觉很满意,女孩子还是要壮实些好,这样才能保护自己,看看妹妹如今的样子,一看就气血充足,一拳一个嘤嘤怪,今年冬天可算不用担心她被北风吹跑了。
白悠南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江云这边却出了点小问题。
她大四了,要实习,要写毕业论文,忙的像个陀螺,想回家玩两天,都得提前熬夜赶工,不然根本抽不出来时间。
她们这个专业,就业形势很好,不过大部分人都首选了吃国家饭,进外企,或者留下来自己创业的人,非常的少。
虽然少,但也不是没有,首先,江云和周晴就没准备进体制内,她们在外面一年挣的钱,都够体制内挣一辈子了,还自由自在,自然不会跟其他同学一起去卷。
再者,他们班也有些人去
自主创业了,都是脑子活泛的尖子生,谁不想挣大钱呢,有本事的还愿意闯的人,哪里都不会少。
至于进外企,或者有其他路子的人,虽然更少一些,但总归都有归处,这些人里一大部分还都是家里安排的萝卜岗,即便不吃国家饭,也有大好前程。
还有些人有不同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