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珍珠确实该回港城了,宋家已经来电话催了好几次,她再不回去,已经不好给家里交代了。
如今这对父母虽然管的宽,也爱拿停零花钱威胁她,但到底也是她的靠山,是她无偿的提款机,她还是不会去得罪的。
听了方霖祁的话,宋珍珠收拾收拾东西,就回港城去了。
李威龙在帝都的戏也要拍完了,宋家二姐已经联系了人去接触他,因为开出的条件很丰厚,李威龙已然心动,准备拍完这部戏后就去港城发展。
宋珍珠现在回去,过不了多久就能看见被骗过来的李威龙。
作为公司,想拿捏旗下签约员工那是非常简单的事情,他们只需要在合同里埋一些不太明显的坑,到时候故意拿这些坑说事,就能无限期封杀这个演员,而面对高昂的违约金,演员也没有能力解约。
如此一来,演员再想东山再起,就只能被公司指挥了。
宋珍珠一到家,没等第二天就开始跟宋二姐打听李威龙的事情。
宋二姐让秘书翻了翻日程表,然后说了个时间:“五天后吧,他应该就和经纪人一起来港城了。”
宋珍珠欣喜又得意。
这个死渣男终于要栽到她手里了,
她一定让他瞧瞧自己的厉害,让他悔不当初!
……
帝都,江云这日借了老爹的车出门,准备下趟乡。
虽说公交通了,但下乡还是开车更方便,不用绕路,能节省一半的时间。
她坐在车后排,正和周晴说着工作上的事情,司机猛的一踩刹车,两人猝不及防往前面倒去。
还好系了安全带,很快又被拽回来,没有磕到头,只是后背也撞的不轻。
周晴皱起眉:“潘叔,什么情况?”
司机惊慌失措的回道:“我好像撞到人了!”
听说撞了人,后排两人也是一惊,立刻下车查看情况。
果然,小汽车前面的路上躺着一个满脸是血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像个农民。
他正抱着腿痛苦呻吟,好像腿被撞坏了。
三人连忙去紧急救助他,车里的医药箱被拿出来,大家清洗的清洗,包扎的包扎,周晴则问着男人的情况,判断腿有没有被撞断。
这里已经出城,地广人稀,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距离最近的村子里的卫生所还有半个小时的路,江云他们商量了一下,准备往回走,把人送到城里医院去看才更放心。
三人把人抬上车,掉头往城里开,此人
已经昏迷了,想问什么都问不出来。
周晴只好问潘叔:“刚才什么情况?你没看到他?”
潘叔苦着脸:“哪里哦,这条路上一直没人,他突然窜出来的,就在旁边的沟里蹲着,我车一过去,他就立刻窜到车头那里,就跟没长眼睛一样。”
江云看了后座上晕倒的男人一眼,若有所思。
等到去了医院,他们先把男人送去救治,然后转头报了警,说是今天开车出城,遇见有人忽然从田间窜出来,躲闪不及,和他们的车撞在一起了。
公安同志了解了情况,又做了笔录,说是要等男人清醒过来后再对口供。
大家对此没有异议,于是都坐在医院里等。
男人的腿被撞成了骨裂,打了石膏才送出来,麻醉过后,他已经清醒了,公干人员立刻去询问情况。
男人看着公安人员穿的制服,十分紧张,结结巴巴了半天,才把自己要说的话表达清楚,大概意思就是他在路上好好的走着,对面开过来一辆车,故意把他撞了。
他还惨兮兮的抹眼泪:“咱们农村人,不偷不抢的,从来不跟人……不跟人起矛盾,结果他们这些城里的有钱人,开个车……就了不起了,
那……那路那么宽,我就走一点边,他们还看我……看我不顺眼,故意撞我……公安同志,你们……你们要给我做主啊!”
老潘直接就炸开了:“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从沟里突然窜出来的,看见有车你还窜,你就是想讹人!”
他开车七八年了,从来没出过事故,也就是这回那人窜的太快,才叫他撞上了。
他们好心好意把这人拉到医院来救治,结果却被反咬一口,这谁受得了?
老潘愤怒的骂完男人,又祈求的看向公安人员:“同志,你可不能信他的谗言呀,我们要真想撞他,又何必救他?”
公安人员面色严肃,只唰唰记笔录,看起来谁的话都没信。
男人躺在床上,指着自己的腿:“你们都把我害成这样了,难道不应该救我吗?总不至于……总不至于因为我没及时让路,就真……真把我撞死吧,那还有没有王法了。”
公安人员抬起头:“你们都接受调查吧,这件事不能听你们双方的一面之词,车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江云的脸色沉下来,这事要说背后没有鬼,那绝对不可能。
那条路就他们一车一人撞上了,连个目击者都没有,车
是真撞了人,人也真被撞坏了,现在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时候,他们作为开车方,面对的又是弱势群体,很容易被算计。
周晴面色难看的要开口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