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经受了打击,但江清晏依旧努力挽尊:“那你平时在骆驼国都玩什么呢?”
赛德先生想了想,谦虚道:“我平时工作比较忙,其实也不怎么出去玩。”
江清晏闻言顿觉心安:“啊,我也是,咱们这个年纪啊,就是工作忙一些,我昨天还加班到晚上十点呢,刚好到年底了,真是忙死了。”
赛德先生睁大眼睛:“晚上十点?你从白天工作到那个时候吗?”
江清晏点头:“对呀,早上8点开始的。”
赛德先生严肃道:“那你可以申请仲裁了,这是对你的虐待,你一天就工作了我一个周的工作量。”
江清晏:“……”
合着你一天就工作两个小时呗?
他怀疑自己要是再年轻十岁,已经站起来大喊:竖子毁我道心!速速受死!
好在说话间,车子已经开到了最近的检测中心。
司机毕恭毕敬的给赛德先生打开车门。
赛德下了车,整理了一下帽子和身上的白色长袍,率先往里面走去。
江崖和江清晏原本应该是东道主,被他这样一衬,就像两个跟班一样跟在后面,毫无存在感。
医院的护士们看到赛德的打扮,都忍不住多看几眼,直到江崖上前表示
自己这边有预约,一行人进了单独的等候室,才成功隔绝了其他人探究的目光。
一进等候室,就有接待为他们送上热水。
然后医生过来和江崖交谈,采集了赛德先生的头发样本,送去检测。
这一切行动仅仅花费了十几分钟时间,十几分钟后,等候室里就安静了下来。
北方天气干燥,暖气房里待一会儿,就会觉得口渴,赛德看了一眼一次性纸杯里装着的热水,有点不太想喝。
他顺手拿出钱包,掏出一沓纸币给旁边的接待员:“请帮我买一杯咖啡,谢谢。”
接待员看着递到自己手中的那一沓钞票,瞪大了眼睛,这一沓够她一年的工资了吧?
接待员不敢收,她连忙递了回去:“十分抱歉先生,我不能收小费,这里也没有咖啡。”
“所以让你帮我买一杯。”赛德一本正经的对她提出要求:“多糖多奶,谢谢。”
说完,又塞给她一沓钱:“多余的算你的跑路费,辛苦了。”
虽说贫贱不能移,但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接待员慌里慌张的抬头,看向江崖和江清晏这两个本国人。
两个穷逼想阻止赛德的撒钱行为,但实在又没有什么合适的立场,只好道
:“你去买吧,记得买最好的。”
见屋里人都同意,接待员心情紧张的拿着钱,又兴奋又激动的出去了。
等人走了,江清晏试图提醒赛德:“下次可以直接叫我买,这些小费给的实在是太多了,我们这个地方没有给小费的习惯,不用这样的。”
赛德的脸上却浮起一丝怜悯的表情:“这个姑娘穿着廉价衬衫和胶底布鞋,显然家境很差,就当帮助她了吧。”
江清晏这才想起这位女接待的打扮。
虽然她这身打扮已经算是比较得体了,衣服鞋子在本地也算是中等水平,基本上所有的接待员们都这么穿,而且她这身衣服明显还是新买的,但没想到在赛德眼里,她却显得那么贫穷。
江清晏哽住,不是他没同情心,实在是这个水平,在国内还算不上需要被同情的范畴。
这要是让赛德看见自己当年一件白短袖穿到破洞幌线的样子,不得同情心更加泛滥?
这种离谱的想法仅在脑海中存在了一秒,江清晏很快把这滑稽的思绪摇出脑海,他的贫穷又不是赛德导致的,干嘛要博取他的同情?
不过为了赛德之后不继续乱撒钱,江清晏主动承包了赛德之后提出的所有需求,并且
拒绝了他的小费。
如此等待了一个小时后,赛德开始坐不住了。
他的咖啡已经喝完了,三人聊天也是尬聊,等待的时间显得漫长又无聊。
江崖提议道:“要不我们去吃饭吧?你刚下飞机就来这儿了,想必过了这么长时间也饿了。”
赛德却不想这样:“我在飞机上已经吃过了一顿午餐,现在这个时间并不饿,我想赶紧得到结果,结束心里的悬念。”
江崖有些为难:“一般来说,都要好几个小时才能出结果,要不我去催他们加加急?”
赛德说:“我跟你一起去。”
江清晏忽然有了点不好的预感,连忙大步跟上他们。
果然,到达实验室外面后,赛德先生率先和医务人员展开了亲切友好的交谈。
具体交谈方式是,他让助理把一捆捆钱塞到满脸正气的研究员手里,然后表达了自己的急切之情,留下旁边一分钱都没准备掏的江崖在风中凌乱!
不是,你这么搞,很容易扰乱社会秩序呀!
江崖的无声抗议在此时此刻发挥不了任何作用。
他眼睁睁的看着赛德先生对研究员说:“既然你不能收红包,那么这些钱就算是我援助你们的科研经费,每一个来做亲
子鉴定的人都会想要第一时间知道答案,你们这样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