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还存着些不甘心,可要让他为了这点不甘心,得罪何家,彻底激怒我,他还没那么蠢。”
“如果今日的我还像十多年前那样毫无依仗、何闻也只是个普通家庭的人,我们两个人会被他整得很惨。对他产生不了威胁的人,他从来都没有所谓的尊重,都是上去一脚便踩死的。”
宋琳儿愣了愣。
商寻这清醒得近乎残酷的话语,还有对费洺一针见血的剖析,让头脑有些发热的宋琳儿打了个激灵。
“商先生未免把费洺想的太不近人情了吧?这世上所有人都能这么说他,唯独你不能。”
“……”
商寻轻叹一声。
他万万想不到,“这世上所有人都能……唯独你不能……”,这种句式有一天会用在他跟费洺身上。
搞得像费洺对他恩同再造、说不得骂不得,否则就是不识好歹一般!
他从来不欠费洺的。
从一开始,被欺骗的那个人是他。
威逼利诱、耍尽手段,一心想要捆缚住他的是费洺。
商寻可不是那种对方给予他一点点分不清真心还是假意的好,就给自己洗脑要无条件包容对方所有伤害的蠢人。
“因为费洺爱你,不是吗?”
宋琳儿认为自己有理有据。
“爱?”
只要爱,所有的伤害跟欺骗都可以不在意是吗?
商寻深感话不投机半句多。
不太客气的对宋琳儿来了一句,“宋小姐,恋爱脑是病,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