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安谨言收好银子,裹好外袍,急匆匆去开门。
“安胖子,忙什么呢,怎么开门开的这么慢,冻死我们了!”庄莲儿紧抱着双肘,进门后哆哆嗦嗦地问。
陆梨儿嘴巴也冻得发白,紧跟在庄莲儿身后往房里跑,“不会是藏了什么好东西吧?”
“我能有什么好东西,”安谨言脸色随时挂着笑意,给两人递上汤婆子,又给火炉添了炭火,“今日天冷,没想到你们能来,没听到你们敲门。”
“你天天拴着门锁,有人来找你得敲半天门,为什么不开着门?”庄莲儿紧紧抱着汤婆子,缓过来一些。
“除了你们,我哪还有什么朋友?”安谨言把火炉上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壶拎下来,给两人各泡了一杯茶。
陆梨儿握着茶杯欲言又止:“那个...安谨言,你来头应该不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