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绝,开口说道:“气血亏虚,阴阳俱衰,”她扒拉开小娘子的眼皮看了下,又问老板娘:“她开口时,可是本地人?”
老板娘立刻摇头,“她的官话会的很少,我一直听不懂,不是本地人,看这穿衣打扮多半是苗族人。”
安谨言打量着小娘子,她身上虽穿着襦裙,但是首饰多为苗银,点头道:“那就对了,多半是水土不服,不过...”
“不过什么?”庄莲儿看着安谨言脸色已经恢复正常,诊脉也得心应手,便不着急拉她去找医馆,看到安谨言说话犹豫,着急地问。
“等她醒了再说吧。”安谨言现在只是诊脉,一些详细的情况还需要等病人醒来,详细问诊。
“先扶她到三三垆吧,她也没有同行人,想来是走散了,到我那安顿下来吧。”老板娘看着怀里脸色苍白消瘦的小娘子,十分心疼,让安谨言和庄莲儿搭把手,带回了三三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