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按则减,这次竟然轻按亦得微,沉细软绵似弱脉,轻寻无板重采知。是大限将至的脉象,但是观她面目眼神,却无灰败之象,眼里有生气。
瞥了一眼躁动的蛊虫,大概是这些蛊虫在为主人一丝一丝地排除毒素,争取一丝一丝的生气。
弱小如蛊虫尚且如此救人于危在旦夕,而下毒的人是何等的心狠手辣,从脉象看来,这慢性毒药,应该是自从阿卿唠在胎里时,便开始了。
想到自己一无所知的过往,又联想到身患弱者养了二十三年越养越弱的唐钊,不由心中叹息,每个人的命数都不一样,珍惜当下。
生命的长短尽力改变,即使改变不了,也不要在有限的生命中留下遗憾。
既然阿卿唠还有生机在长安城,就不能放弃各种尝试。
阿卿唠看着安谨言一脸的严肃,安慰道:“没事,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对于生机一事,也没有抱太大希望,能来到长安城,见到了不曾见过的风土人情,结识到了你们,也算不是白走一遭。”
安谨言愣了一下。
只见阿卿唠继续说:“只是可惜,庄莲儿还说要我带她游遍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