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对着天道发的誓言是具有约束力的，若是违背了，或许天道很忙，当时不会实现，但迟早都会找上门来。

[哼……小东西，懂得还挺多。]黑雾终于恢复了最初的样子，慢悠悠地翻滚着，沉渊哼了一声，吩咐道，[去下个小世界吧……]

[好，马上！]295立即准备操作，还没动手，警告声幽幽地传来，[再敢搞鬼……]

[……不敢~]295赶紧回答，差点又要赌咒发誓了。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年，可是那种身体几乎被捏碎，发知灵魂般的痛苦仍旧记忆犹新，再加上宿主干脆利落的手段，它相信如果再黑她一次，宿主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灭掉自己。

呜呜呜……它还想活着回去见主系统呢……哪里还敢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