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父的气顺了又顺,给陶芮婷下了死命令,“你必须给我出国,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回来。”
“我不要!”陶芮婷想也没想拒绝,“出国了我的婚事怎么办?你想要我死在国外吗?”
“你还有脸和我提婚事?”陶父说起来就来气,“你看看你自己做的混账事情,还有哪个好人家愿意娶你?”
陶芮婷脸色大变,“爸,景家是不是要毁约?”
“景家没有提取消婚事,但是现在也不会让你们订婚,景家丢不起这个脸。”
陶芮婷凄凄艾艾抓着陶父的手臂哭诉,“爸,你明明知道的,我是喝错了那个情妇的酒才出事的。
那一对狗男女出轨,为什么要我来承担后果?我就要景眠泽,我要嫁进景家。我不取消婚事,爸你一定要帮我。”
“你现在这副鬼样子,景眠泽看到了还会想娶你吗?怕是连景家其他的人都不愿意接受你。”
陶父抽出自己手,离开前深深叹了一口气,“你乖乖到国外调养,避过这个风头,时间久了,也许大家就忘记这件事了。
等你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你和景眠泽的婚事才有再谈的可能性。你明白了吗?”
陶芮婷站在原地,泪水无声流落,一旁的陶母满目怜爱给她轻轻擦眼泪,
“你就听你爸爸的到国外去,我们好好养身体。陶家和景家会把这些事情压下来,过几个月就没人记得了,等那时候我们再回来给你和景眠泽办婚礼。”
“妈妈,我是不是成整个江市的笑话了?”陶芮婷压抑不住哭出声。
陶母听得眼眶跟着一红,“没有的事,你是我的心肝,我的心头肉。不要多想,我们封锁了消息,外面不会有人知道的,你还是江市闪闪发亮的陶家千金。”
陶芮婷哭声一滞,突然想到了什么抓着陶母的手问,“傅施越没有出事吗?傅家没有什么新闻吗?你没有听说吗?”
“婷婷,你抓疼我了。”陶母吃痛,挣了挣手,“我没有听说傅家出什么事了。哦,我想起来有一件事情。”
“是什么?”陶芮婷期待地看着她。
“傅家那位老爷子摔断了腿,身体大不如前,傅家夫妇为了照顾他老人家,已经彻底放权给傅霆彦了。婷婷,你是想问傅霆彦的事情?”
“不是!没有了吗?没有傅施越的消息吗?”陶芮婷眉头拧起,不死心地追问。
“没有,你怎么关心起傅施越了?你想知道什么?要我帮你打听一下吗?”
陶芮婷垂着眼,手从陶母身上慢慢落下来,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魂魄,颓靡无力,她小声呢喃:
“怎么会没有?方家不是要对付她吗?我明明听到了,怎么会没爆出来呢?”
陶母听了一耳朵,“婷婷,方家人和你说过什么?”
“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陶芮婷一口否定。
“没有就好,方家现在发生那样的事,我们还是别扯上什么关系最好。”
陶芮婷不明所以,“方家怎么了?”
陶家人为了让陶芮婷不受外界刺激好好治疗,没收了她的手机,所以她对这段时间江市发生的大事件一无所知。
陶母心疼地摸了摸女儿的头,将方家发生的事情简言意赅告诉了她。
前段日子方家夫人受不了儿子判刑三十年的结果,跳楼自杀了,方家主受刺激当场吐血,一直昏迷不醒,直到前几天才转到国外医院治疗。
由于方家的变故,集团内部失去了核心领导,群龙无首,方氏集团的那些高层、董事明争暗斗瓜分权财,方氏内部现在乱得像一锅粥。
不仅如此,林家、苏家这些已是强弩之末,彻底跌出江市名流家族之列,还有一些家族,虽然还没完全倒下,但元气大伤,也处在岌岌可危的境地。
陶芮婷听着这些时事新闻,惊异非常地,忍不住暗骂方家、林家这些人不中用。
竟是泥菩萨过河,自己都没有保住,难怪报复不了傅施越。
她气得牙痒痒,想不到傅施越运气那么好,连老天都在帮她躲过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