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
老杂役接着说:“第六式‘惊天式’,这是威力最强的一式,集合前面五式的精髓,将全身力量汇聚于剑,一剑惊天!此式一出,风云变色,要有一往无前、舍我其谁的气势。在施展这一式之前,要积蓄足够的力量和气势,让剑势达到巅峰。”
就在这时,那小猴子在旁边欢快地跳来跳去,叽叽喳喳地叫着,似乎也在为断魂加油鼓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断魂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剑式也越发凌厉。虽然还未达到老杂役的标准,但已经有了明显的进步。
老杂役看着断魂的进步,微微颔首,眼中露出一丝欣慰之色。
老杂役走上前,拍了拍断魂的肩膀说道:“徒儿,今日你的进步为师都看在眼里,但切莫骄傲自满,练武之路漫漫,需持之以恒。”
断魂双手抱拳,恭敬地说道:“师傅教诲,徒儿铭记在心。”
老杂役微微点头,接着说道:“你且回去好生歇息,明日继续练习,待你将这穿云击练至炉火纯青之时,方可在江湖上扬名立万。”
断魂应声道:“是,师傅,徒儿告退。”说罢,断魂转身离开,那小猴子也跟着他一蹦一跳地走了。
断魂告别了老杂役,回到杂役间。此时,杂役们的比武已经结束了,赢的人都开怀大笑,在那里高兴不已,输的人则唉声叹气。
心灰意冷的王五耷拉着脑袋,一脸的沮丧,喃喃自语道:“唉,今年又输了,听说他只能等明年了。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平日里练得也不少,可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就差那么一点点啊。难道我这辈子就只能在这杂役院干粗活,没个出头之日?”
一旁的赵六眼睛一转,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说:“王五,要不你偷偷溜出去,今年的外门弟子招收也快开始了。我听说隔壁院的谁谁谁就是这么干的,现在已经在外门混得风生水起了。咱们也搏一把,说不定能行呢。”
立刻有人反驳道:“不行,绝对不行!我们都是有备案的。要是外门招收外门弟子的时候发现我们私自行动,那可就糟了。不但进不了外门,还会受到严厉的惩罚,说不定会被直接赶出宗门呢。”
刘七也附和道:“就是,咱们还是老老实实等着,凭真本事进去。虽说外门竞争激烈,可只要能进去,总有出头的机会。只要咱们平日里勤加练习,提升自己的实力,总会有希望的。可要是走歪门邪道,一旦被发现,那可就全完了。”
孙八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说:“唉,就怕咱们在杂役院待久了,就算进了外门,也得不到重视。外门那些师兄师姐们,哪个不是眼高于顶,咱们这些从杂役院进去的,说不定会被他们看不起,处处刁难。”
赵六撇撇嘴说:“那也总比一直在这杂役院强吧,每天干着又脏又累的活,还一点前途都没有。”
刘七摇摇头说:“可万一被发现,那后果不堪设想啊,这风险太大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整个杂役间弥漫着或失落或期待的复杂情绪。而断魂只是默默走到自己的床铺边,坐了下来,心里想着刚刚学习的穿云击,对于周围的议论仿若未闻。
直到这些人都睡下了,四周陷入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轻微鼾声。断魂轻轻起身,小猴子从他的被窝里跳了出来,兴奋地吱吱叫着,仿佛知道又要有一番不寻常的经历。
断魂带着小猴子再次来到后山的空旷之地。月光如水,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
他随手折下一根树枝,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专注而坚定,准备练习穿云击。他先是施展出第一式,动作还算流畅,树枝在空气中划过,带起一阵风声。接着是第二式,他的脚步变换,身姿灵动,这一式也还算熟练。
然而,当他尝试练习第三式时,却怎么也不得要领,动作变得笨拙而生硬,反复多次都无法达到理想的效果。
断魂眉头紧皱,对着小猴子说道:“小猴子,你看这第三式怎么就这么难,自从离开了师傅的指导,我感觉自己练习起来又变得生疏了。师傅演示的时候明明那么清晰明了,可我自己练起来却总是出错。”
小猴子吱吱叫着,跳来跳去,似乎在说让他别着急,慢慢来。
断魂继续说道:“我就不信我练不成,我一定要掌握它。哪怕要付出比别人多十倍百倍的努力,我也绝不退缩。”
再试第四式、第五式和第六式,更是频频出错,断魂的眉头紧紧皱起,心中满是焦虑和沮丧。
小猴子在树上看着断魂的窘态,调皮地用石头砸向他,似乎在催促他快点进步。
断魂被石头砸中,无奈地说道:“小猴子,你别捣乱,我正烦着呢。要是我一直练不好,怎么能成为高手,怎么能实现我的目标?”
小猴子却叫得更欢了,仿佛在说:“你得加油呀!不能轻易放弃!”
断魂咬着牙继续苦练。
他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第三式的动作,不断调整姿势和力度,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但他依然没有放弃。
断魂喘着粗气对小猴子说:“我感觉自己已经很努力了,可还是不行。是不是我太笨了,根本就不是练武的料?”
小猴子跳